“干什么?”张十安回头看向安清墨,这女人不会又要叫自己去压马路吧。
“陪我走走呗,送我回家。”安清墨说道。
果然,这个女人叫他就没好事儿。
“大小姐,你不是有轿子吗,你就坐轿子回去呗。”
“你送我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坐轿子好无趣的,也没有人陪着说话,而且走路还能减肥,多好啊。”安清墨笑着看向张十安,似是已经认定了一定要让他送。
“好好好,我送就是了,走吧走吧。”
安清墨见自己得逞了,嘴角轻微上扬,抑制不住的开心。
同样开心的还有炎老,他在嘲讽张十安。
“你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拿捏了,哈哈哈。”
“别再说了,那她一个小姑娘,我还能怎么办,再说了也就是送她回个家,也不会怎么样。”张十安说道。
“哈哈,我可不敢苟同,你现在被拿捏这个,谁知道以后被拿捏啥呢。”炎老继续调侃道,而张十安直接选择了无视他。
就这样,安清墨又带着张十安压马路,结果还是和昨天一样,几乎什么话都没说,安清墨走在前面,张十安走在后面,不一样的是,今天没留张十安在这里吃饭。
告别了张十安,安清墨进了安府,而安亭飞已经坐在了亭子里喝茶,见到女儿回来了,,开口问道。
“怎么样,张十安这个小子,你满意?”
“不知道,反正我们本来就有婚约,我满意又怎么样,我不满意又怎么样。”
“你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婚约我可以不认的。”安亭飞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
“几年前我就说了,我会嫁给他,这也是你当年立下的誓约,我会遵守。”
安清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向自己的寝屋走去,不再理会安亭飞。
安亭飞叹了一口气,张十安和安清墨确实有婚约在身,这是当年安亭飞和张十安的父亲定下的娃娃亲。
在很久以前,安清墨是很不情愿的,甚至和家人吵过无数的架,直到她12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安清墨对这个男人的观念改变了。
到了18岁那年,张十安被人冠上了废物之名,安家也开始重新思考这个婚事,安亭飞和杨芸曾经多少次和安清墨商量取消这个婚事,但是安清墨却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安家人也不知道安清墨是怎么想的,直到上个月,张十安一鸣惊人,安家人又重新提起这件事,安清墨还是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不过却和张十安走的近了许多,安家人也大概都懂了。
安清墨回到了房间,坐在了梳妆台前,长舒一口气,看向铜镜上挂的一块玉佩,玉佩似乎不完整,中间有一条裂缝,但是裂缝却被打磨的很整齐,像是有人刻意而为之,玉佩左面刻了一个张字,而右面刻上了安字。
安清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枚玉佩,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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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老,快看,我买了一份夏国的地图。”
张十安将一张巨大的牛皮地图铺在了地上,席地而坐开始分析起来。
“怎么了,你分析这个干什么。”炎老问道。
“比赛最多还有两天打完,如果我胜了,可能会因为去城主宝库挑选东西耽误半天,但是如果我没胜,明天后天就可以出发,战事紧急,不知道我姑姑还会坚持多久,也不知道大荒还有多少补给,所以我一定要用最快速度支援。”
“你小子,纯是杞人忧天,你只有一人,而战场是领兵数万,你一人又怎么能决定战场的走向呢?与其想那些,不如着眼于比赛,明后两天的战斗皆是重磅,不容你有一点马虎和大意。”
“这你可错了炎老,古人云,得一良将,胜得十万雄兵,而我,并非良将,我乃虎将。”张十安说道。
“你小子可别给自己贴金了,你是单纯的虎,别研究了,你不如研究研究那三个人的能力,比啥都强。”
“哎呀好了好了,哪有啥可研究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我砍不砍他们就完事儿了。”张十安站起身来,走到一旁喝了一口水,他其实还真没把三人放在眼里。
“安清墨的龙鱼有龙族血脉,比你是不逞多让,而危月燕更是和你同级的魂灵,你更要注意。”
“知道了,吃饭,我饿了。”说罢张十安转身走向屋外。
炎老也知道这小子并不想聊这些,索性也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