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挑起眼角,心里冷笑不止:那就完吧!
但大戏还没演完,莲香清郁,她余光看着那瓣白莲,表情亦如白莲。
“哎,大哥这次是真糊涂了,那赌桌上玩玩就好,怎能欠下这般多的赌债,还让人这般上门闹,真是成了满京城的笑话,也不知燕王会不会怪罪三妹妹呢……”
徐鹤年唯唯诺诺硬是一句话不敢说,来之前已被徐肃明教训了一顿,但就算他闯下如此大祸,但徐肃明都没下多少重手,在他心里,这个儿子若打坏了,就没人继承家业,那就是无颜见列祖列宗。
“二妹妹,帮帮哥哥吧……”
“咱们都是一家人呢,徐家没落,对你也不好呀,秦国公府指不定怎么看你呢,你帮了哥哥这一次,哥哥日后就是你的后盾啊!”
徐鹤年恬不知耻地继续说,“你嫁人了,大娘子还得靠我们照顾呢,说实在话,嫁人从夫,大娘子的钱还不是我们徐家的钱呢,用在徐家里,那也是个理儿啊。”
徐凰图的脸色愈加不好看,她双手交叉叠放在膝上,脸上一点都笑意都消失殆尽。
“钱,我有,但我有一个条件。”
“父亲,请你签下这纸和离书。”
莲花的影子落在薄纸上,娟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