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腥苦的药味,一双小手抱着有裂痕的土色陶碗就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咕咚咕咚两三口就乖乖喝了下去。
不过一刻,汤药见效奇快,小女孩脸上的表情逐渐舒展开,刚才辗转反侧的身体也慢慢平静下来。
男人见状长舒一口气,他用粗糙的大手轻轻拂了拂女孩的额头,声音沙哑:“乖,好多了吧?”
那双带着老茧和硬皮的手掌触碰女孩娇嫩的肌肤像是砂纸摩挲,但女孩并不介意,她在掌心的温度下脸色渐渐红润回来。
女孩睁开眼,所见一切恢复正常,身体感觉轻盈如风。
她虚弱地微微一笑:“还是阿爸的药厉害。”
男人苦笑一下,帮小女孩扶起身来:“不是阿爸的药厉害,你还记得上次阿爸带你去后山那条小溪边看到的花吗?”
女孩记忆力好,一点就想起来:“是那颗古罗羽松下,蓝得发亮的花吗?”
男人点点头,目光幽幽:“你记住,它叫鬼蓝,是这世界上最珍贵最稀罕的兰花品种,阿爸在这密林中当了大半辈子护林员也只发现这么一株。”
男人摊开左手掌心,上面还有黄色粉末的残留:“是它的花粉配合治疗头疼的草药才让你的病情很快控制下来的。”
“那鬼蓝就是我的花。”女孩一脸稚嫩地说。
男人慈爱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