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舟欣赏地凑近观察它们,不禁喃喃称赞:“我觉得你是对的,这些植物在自然光合作用下看着更加繁茂,也更突显它们的美和独特性。”
见他目光在游离,上官晏有点紧张,脑子一转,想到个话题来打断连云舟思绪。
“为什么我都没见龚一鸣上过甲板?”
连云舟果然转回了头:“他膝盖风湿的老毛病犯了,一走路就疼,所以更愿意在下面待着,反正还有耿天临陪他,他不无聊。”
耿天临原来也关在下面。
上官晏神情异动,满眼不安地看向连云舟。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放心吧,龚叔叔无非就是用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和耿天临‘叙叙旧’,他不想把船舱弄脏,所以暂时还不会对他有过激行为。”
“那等到了布瑞尔国呢?他对耿天临是什么打算?”上官晏追问。
连云舟别开她的目光,不温不火道:“这个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我们两个不需要插手,你更不用知道。”
上官晏清楚龚一鸣肯定不会让耿天临好过,但她自己的处境也是如履薄冰,不可能救得了他。
既然龚一鸣至少现在还会留着耿天临的性命,那暂时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她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别让连云舟打乱她的计划,联系上韩奕的成败就此一次了,所以得在他看出端倪前把人打发走。
她故意说:“我手臂感觉晒黑了不少,得补点防晒霜,一起下去吧?”
“好,肚子饿吗?我让阿姨给你弄点简单的点心。”
“嗯,好呀。”
下楼梯,连云舟走前面,上官晏在后,离开的一瞬,她最后抬眸看了眼那片藤卷柏。
日落黄昏,韩奕他瘫坐在沙发上,头仰向后方,用小臂挡住眼,头疼欲裂。
他已经熬了两个晚上了,还是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不禁忿忿感叹,连云舟真特么是个老谋深算的对手。
不行,不能松懈!上官还等着我呢。
想到这里,他又放下手臂,睁开眼,眼白周围布满了丝网状的血丝。
就在他揉着太阳穴,准备要继续奋战时——
“韩哥!韩哥!”
荣子默激动万分的叫嚷声一下刺激了韩奕脑神经,让他涣散的精力瞬间集中起来,因为这样的呼喊,只可能是一种情况——
“找到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