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拿起一团泥水的裤子,胡乱给喜凤搭上遮丑。兴科也顾不得男女辈分,抱起喜凤就往兴旺家跑。 兴旺媳妇哭喊着跟在后面:“凤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呀!”
瑞平发泄完兽性,才发觉喜凤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不由得害怕起来,愣了几秒钟,提上裤子就往家里跑。 进了院门,闷着头冲进屋里,和正出门的三姐撞了个满怀。 “你这是在干啥,猴急猴急的!”三姐埋怨他。 瑞平不理视三姐,直接冲到里屋,扑通一声跪在爹娘面前,正在灯下做针线的瑞平娘,吓了一跳,缝衣针戳进手指头,她把手指头放嘴里吮吸着,问:“咋了?儿呀,你又惹祸了?”
兴泰抽一口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啪嗒啪嗒抽他的烟锅子。 “爹,娘,你们救救我吧,我把喜凤打死了!”
瑞平带着哭腔,说完赶紧低下头。 他爹直接跳了起来,一个烟袋锅子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