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找到暖暖,治好暖暖,亲自和她说一句对不起。
他还要求得暖暖的原谅。
他还要重新追求暖暖。
“呵!”
陈医生冷笑一声,将人推进手术室。
他飞快地给陆寒泽的伤口重新缝合,然后包扎。
麻药都没给打。
陆寒泽躺在手术室,看着头顶白色的灯,疼得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下来。
许久,久到陆寒泽觉得自己要疼死了,陈医生的声音才传来,“好了,手术结束。”
周围一群人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陆寒泽,心生敬佩。
这般疼痛,他竟然忍着一声不吭,真厉害。
陈教授更厉害,手起手落,一点也不含糊。
手术结束,陈医生看着浑身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陆寒泽,“好好长点记性,知道知道什么叫疼。”
陆寒泽惨白着脸,苦笑一声。
他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叫痛。
痛失所爱,遍寻不至,才是真的痛彻心扉。
此刻的痛,虽然疼,但是可以忍受,也可以结束。
那时候的痛,确是延绵不绝,满心绝望,没有终点。
陆寒泽被推到普通病房,又扎针输了液体,陈医生嘱咐,必须输完液体,在医院躺一晚上观察会不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