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点点残存的希望,都摧毁在了他触之心悸又心动的火焰里。
穆轻诺深知,自己爱的这个男人,有独到的魄力。
宛如深渊一般,轻而易举的掌控你所有感受,然后陪着他奋不顾身。
“你这次的计划后,有什么打算?”就她操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墨九痕就知道自己抵挡不过。
穆轻诺懒洋洋:“把人设给她毁了,抢回母亲的遗物,做穆氏集团的董事长。”
墨九痕从裤兜里提了银色翻盖打火机,掌心轻轻抛动,掂了下,取出了一支软中华。
火星点上,穆轻诺这边又轻嘶了声。
烟还没有抽,墨九痕就转过眸,忐忑的口吻:“哪里疼?”
“手抬不起来。”穆轻诺这年头已经不在乎自己脸皮厚不厚了。
“抬手做什么?”墨九痕打量。
穆轻诺一双眼睛往天花板上抬,没回答。
墨九痕不喜欢戳一下就动的算盘,简明直接:“有需要直说。”
“肩膀……”痒那个字眼太轻了,几乎就紧固在上下牙齿间。
墨九痕走过去,离她近了
一点儿,上下级的疏离感:“什么?”
“你吼什么。”她心里特无辜。
生病了还吼。
墨九痕声音软了几分,像是在哄,手指点着的烟久久没抽,火星已经快爬到指腹。
“肩膀痒,挠不到。”穆轻诺开门见山的时候,就见墨九痕把烟放进嘴里,另外一只手,试探地解开了一颗宽松的病号服扣。
手指在她的锁骨停顿:“这里?”
“不是。”
“那是哪里?”
“肩膀啊,墨总,你生物没学好么?”穆轻诺痒得太难受,没想过自己是在求人,耍了脾气。
墨九痕按照指示,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温声:“这里?”
“嗯。”
他轻轻挠,穆轻诺骂他没吃饭,对方一心狠,力气加重。
痒是止住了,可穆轻诺感觉自己的肩膀能掉一层皮。
幸好没有指甲。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