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疼。
毕竟,刚才提起戚白薇和林安然的时候,萧戟的神色如常,淡定回应;可是当说起叶蔓的时候,萧戟就开始急了。
说明了什么?
凌桉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自己刚才提起叶蔓,极有可能是踩中萧戟的线了。
也只有在意的人,才会有界“线”;无关紧要的,他随口就过了。
“我不能查吗?”凌桉垂下脑袋,轻声。
萧戟觉得凌桉喝了一晚上酒,把脑子喝傻了。
查岗?她也配?
萧戟偶尔哄哄凌桉,那都是看心情的,他没兴趣做一个“妻管严”,更没那个想法被凌桉骑在脑袋上作威作福。
他脸色很冷,说:“你觉得呢?”
凌桉沉默。
她只是被他气住了,所以就想试试看,两人之间的不平等的“线”,又在哪里。
但他这样说,无疑表明,她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凌桉深呼吸一口气。
因为这个动作,牵扯了身上的伤口,疼地她脸色惨白。
萧戟扫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公司有事,先走了。”
凌桉抬起头,盯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很快,偌大的客厅里恢复平静。
不欢而散。
吵架了吗?好像又没有。
凌桉被压地喘不过气,但还是起身,默默地,将桌案上的碗筷收拾好。
到中午,凌桉简单做了几个菜,吃饭。
一直到晚
上,她都没有任何关于萧戟的消息,只是一个人待在这栋小洋楼里,没人能和她说话,安静地不得了,凌桉无聊地只能去研究菜谱,烤了各种各样的小蛋糕。
她刚做好几个,涂了奶油,门口就传来了车熄火的声音。
“好香啊!”沈之明不请自来,快步对着凌桉的方向走。
厨房门口,凌桉打眼一瞧,轻声说:“你怎么打扮地花枝招展。”
“我每天都这么穿,”沈之明不好意思说他晚上约了人,走过去伸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