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管家便取了钱袋和羊皮卷,向着城主府后院中大堂走去。
“不见,又是什么阿猫阿狗要来戏弄与我吗,让他滚。”
只见刘牧将一卷竹简砸在管家身上,惊得管家一愣,但是又不敢躲开。
“老爷,那人交给我一卷羊皮,说你看了后定会见他的。”
管家此时已经是心中将那中年汉子骂了个半死,可是想着那汉子说事成之后还有重谢,也不得不继续将羊皮卷拿出来,双手递向刘牧。
刘牧也是好奇,谁竟会是这般口气,笃定自己看了就会见他,岂不可笑。
接过羊皮卷,刘牧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走向茶桌。
还有一只杯子孤零零的留在桌上,剩下半杯茶水留在其中。
刘牧其实心中并非喜怒无常,而是自保手段罢了。
几大家族岂会对留下一个表面忍气吞声,暗地里却是想着破局的不安分的泰安城守令呢?
所以,刘牧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这般发上一次疯,动辄打骂下人。
几番过后,想必几大家族也没有了那般强烈的戒备心,哪怕是哪个来监视自己的女人也没了兴趣看自己天天摔东西。
待刘牧看过羊皮卷后,呼吸已是愈来愈粗,寻常不能在他那里看见的脑门上的血管,此时也是那般清晰可见。
待平复一番后,刘牧叫来下人打扫了屋里的残局,让管家将那中年男人带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