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屋外,对她来说这也就是场死亡的演出,
就像那些热衷于血腥表演聚集在罗马斗兽场的观众,渴望某个活人能被残酷抹杀,
杨佩恩没有答话,他走向一个角落,那里原本放置的是一颗台球,
现在则是闪耀的夜明珠,他弯腰捡起台球,这颗球柔和的绿光即使是直视也不会觉得难受,
傻根跟在杨佩恩的身边,虽然他看不见对方,
此时的杨佩恩也可以感觉来自傻根的支持,他抓起红绳,将红绳绕出个“O”型,
傻根看着红绳卷起个小圈,立马会了意,“ok!”
杨佩恩站在门口,举起光球,尽量用手往远一点的方向探去,
可是光亮的范围十分有限,周围一米左右皆是一片漆黑的迷雾,
他伸出一只脚,想看看地板还在不在,直到踩了一块石砖,杨佩恩这才放了心,他最后回头看了眼傻根,
以及那只猫咪,
一步又一步往外走去,若不是手里有光源,现在杨佩恩可能都看不见自己的手,
也就是这几步路,他回头探照,本来还算敞亮的大厅都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
只有自己腰上绷紧的红绳还能提醒他大厅的存在,傻根还可以随时把他拉回去,
杨佩恩脚下一绊,
原来是院子里的那套石桌凳,这里的石凳上爬满了绿植,看起来就像遗弃在荒原多年,
无论如何,杨佩恩此时走的方向是正确的,在往前走一小段就能找到手工水泵,
他不像初入这里时那样拘谨,大步流星经过被完全锈蚀的水龙头,径直走向大门,
门庭外不知何时挂了两盏大红灯笼,在阵阵阴风下左摇右晃,
这里也不似院子那样黑暗,虽然都映着压抑的绿光,但基本还是可以看得清,
门外本来是露土黄墙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