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只有半支,季怀安不得合理怀疑,这是不是因为定情而把一支簪子分为两部分。
看这簪子如此光滑又保留完好的样子,他现在都怀疑当初有这簪子的那人正是和他几层情相悦之人。
面对季怀安的发问,林之墨异常的沉默。
过了一会他才缓慢的摇头:“我不记得了,我只大概觉得这个盒子很眼熟。”
季怀安又问道:“你记不记得你可喜欢过什么人?”
“或者说,你有没有和什么人定亲?”
季怀安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个簪子就是和林之墨有关甚至就是他的东西。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但就是非常的笃定,这个东西就是属于林之墨的。
而林之墨听过以后想了想道:“也许是有喜欢的人。”
“可我什么也记不起来。”
说到这里,林之墨忽然双手撑在桌上猛的抱住头,他痛苦的说道:“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他的头很痛,很痛,就像里面的脑子被人用力搅动一样,一抽一抽的撕裂般的疼痛。
自从东城脑子里出现过穿着以前的衣服的季怀安以后,每每他再想想死什么的时候心里就堵的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林之墨痛苦的样子,季怀安也慌了。
他就问了几个问题,怎么林之墨像是被他打了一样?
他立马紧张的说道:“别想了,想不起来就算了,我们慢慢来,说不定到了罗家会有答案呢?”
说完季怀安一把把那个盒子盖住,快速掐诀将它又放回了那个布里面。
随后又朝着抱着头一直不说话的林之墨歉意道:“抱歉,是我太急躁了。”
林之墨摇摇头,他闷闷道:“没有,是我的问题,如果不是我……”
“没有如果。”季怀安直接打断他的话:“别想了,我本来就是下山应劫的,注定的事情。”
“至于这个罗家,这个簪子,等一切水落石出以后再说。”
季怀安现在觉得,这个罗家他有必要好好去探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