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一口女孩丰润的唇瓣,旋即放开。
嫩白地下巴上留着一枚红色的指印,男生的紧紧的盯着她,除了因为疼痛皱了一下眉,她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
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看一个陌生人,站在那里像一株遗世而独立的仙草。
在她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欢喜和愉悦瞬间被击退,溃散的不见踪影,留下的是无尽地自我否认。
“走了。”
英伦风的格子大衣消失在转角,言若才默默的靠着墙蹲下。
十月末的风吹的人很冷,她把头埋进膝盖里,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吵吵嚷嚷的世界逐渐安静,放空的少女身形单薄,像一只刚刚出生就被遗弃的幼崽,莫名的让人心疼。
肖锐站在墙角的位置,眉峰微微隆起。
这两个人哑巴起来还真是让人头秃,一个不问一个不解释,明明说的清楚的事情也不知道矫情什么?
现在好了,我t
肖锐被两人凌厉的目光吓了一跳,已经抬了几寸的手被对面地女孩按下,手指有节奏的在他手上敲了几下。
摩斯密码???
别动。
所以这中间有蹊跷,男孩很自然的收回目光问了一句:“菜有点辣,饮料还是牛奶?”
店子不大,男孩的声音自然是传到吧台那群人耳朵里。
原来是在看冰箱,大家收紧的心一松,说说笑笑的上楼,走在最后的瘦高男子朝着角落打了个手势。
“服务员。”
言若朝着吧台招手,肖锐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你也喝酸奶好不好?”
做戏做全套。
谁知道螳螂背后还有没有黄雀,而黄雀背后还有布在明面的网和躲在暗处的猎枪。
“您好,要什么?”
服务员是个白白净净的小男生,一看就是附近大学勤工俭学的孩子。说话声音不大,有些腼腆。
“两瓶酸奶,不冰。”
“好的。”
他在流水单上做了记录,站在一侧等着客人的吩咐。
“可以了,谢谢。”
角落里盯着的这桌的瘦小男人继续吃着自己的花生米,一口酒下肚整个人都舒爽许多,嘴里哼着一出几句听不太清楚的小曲小调,十足的帝都爷们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