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在诡异的平和中结束,许沐白一边照顾她吃饭,一面和好兄弟喝酒,毫无疑问的醉了。
男人躺在沙发上呓语连连,刘天一半眯着眼靠在另一侧。
看着她取了大衣替许沐白盖上却连个眼风都没落在自己身上,心酸的能酿醋。
言若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两个酒鬼,不,一个酒鬼。
服务员很快送来两杯蜂蜜水,一杯放桌上,一杯递到刘天一跟前轻声细语道:“刘总,徐总和几个朋友在百草园,问您是过去还是他们过来?”
男人睁开眼,满目清明。
言若嘴角的讽刺被他逮个正着,他定定的看着她喝了一口水:“你跟我过去。”
神经病!
她翻了个白眼。
刘天一脸色稍缓满身的戾气消退些,目光依然对着她的视线对服务员说:“让他们过来。”
他在逼她就范,言若拧眉看着他。
这丫就是个蛇精病!!
“好的。”
服务员朝她颔首微笑转身,言若:“我去。”
“跟他们说我一会儿过去。”
刘天一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妥协,服务员又应了一声推门离开。
他的眸光落在许沐白身上:“就这么舍不得,怕他醉酒失态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男人的声线很低,她不说话只是抿嘴看着他。
关你什么屁事?
刘天一低笑,许沐白,当哥哥也不错,她这么护着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醉?”
两人走在长廊里,耳边听的见潺潺流水的声音,雅致中透着些匠心。
言若始终和他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听着他发问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脑子有大病,好端端的灌我哥干什么?”
许沐白是什么酒量他难道不清楚,竟然还一杯一杯的陪着喝。
“你不也没拦着。”
他对自己的作为供认不讳,言若忽然停在原地。
刘天一走了两步挥退服务员,转身看着她。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他眼底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示在她面前,言若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