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力量感和信念感都十分强。
言若如同一只提线木偶,呆呆的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声音。
胡玫重复了一遍:“我没有错。”
结果还是和刚刚一样,她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连脸上的表情都一样。
僵硬,木讷,失魂落魄。
来来往往重复到第十遍时,言若终于发出了声音。
虽然微小,甚至吐字不清,但胡玫整个人都放松了一些。
后面的情形越来越好,她的眼睛开始凝焦,整个人也不再浑身发抖。
胡玫才放开她,温柔的问道:“累了吗?要不要扶你躺下?”
她轻柔地擦掉女孩脸上的泪,小心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头发,尤其是那些沾在脸上被泪水打湿的头发。
“嗯”
言若应了一声,鼻音很重,有点塞。
又哭了一场已然电量耗尽,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有点飘飘然了。
“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
胡玫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红肿的眼圈下遮不住的乌青抿了抿嘴。
这些事藏在她心里太久,尤其是那件天大的事压的她已经喘不过气来。
在窒息和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一旦她放任自己的情绪又发现失去了控制能力。
她是害怕的,迷茫的,无助的。
胡玫看着她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缓才蹑手蹑脚地关门出去。
纵使隔音效果再好,里面的动静太大,要不是原煜死死按住姐姐,原素徽早就冲了进去。
看着胡玫出来,她马上起身往里面冲。
“姐。”
“纪太太。”
原煜和胡玫同时叫她,一人拉住她的胳膊,另一个人挡在门口。
“干什么?放开我。”
原素徽满脸怒容地甩开弟弟的胳膊,看着胡玫低斥:“让开。”
胡玫定定地看了她几秒,上前一步把位置让出来。
在原素徽的胳膊碰到把手之前说道:“作为医生我提醒您一句,言若的情况非常糟糕。她现在需要休息,静养,最好不要打扰。”
原素徽连眼皮都没有撩一下,固执地拧开把手。
胡玫淡笑,双手自然地插进衣兜里,锐利的眸光暗藏冷箭看向原煜:“如果你不想病人永远醒不过来,就先让言若好起来,这是我的医嘱。”
说完她微微颔首,大步离开。
原素徽握着把手僵在门口,胡玫的这番话死死地拿捏着她的七寸。
作为母亲,她不可能拿儿子冒险。
原煜叹了一口气,扶着姐姐坐回上沙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我去看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