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堪入目。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儿子对吧?我送你们一家四口进去团圆怎么样?”
说着她转头看着杨艳菊的儿子,嘴角的笑意柔婉眼里却嗜血凶残。
“言小姐。。。”
你这是恐吓!!
言若看向一直耍存在感的对方律师,表情倏然变冷:“你如果嫌手上的饭碗端的太稳,我给你砸了怎么样?”
柔和温软的声音里透着森森寒意,宋律师想了想秦律背后的纪氏忍下这口气。
“怎么,怕了?”
言若盯着杨艳萍那双充血的眼睛,伏下身子:“我要是再从你这张臭嘴里听到一个关于我妈妈字,我就敲碎你儿子身上的一根骨头,直到死为止。”
“今天的帐,我可以先记着,你最好不要惹我。”
说话的时候,她的脸一直微侧。
杨艳萍“呜呜呜”叫着,满是怨毒地眼睛也惊恐地看着自己儿子的方向。
“对了,你还有个外孙,他还那么小,啧。。。。”
语气轻快,说不出是遗憾还是陈述事实。
说完她朝陈城使了个眼神,陈城松手,那女人像团烂布一样软在地上。
“妈,妈,你怎么样了?”
她儿子冲过来抱住她,愤怒地喊道:“站住,你们别走。宋律师我要告他们,他们。。。。”
杨艳萍拼了命摇头,嘶哑的嗓子终于发出声音:“走,让他们走。”
言辉还那么小,那么小的孩子很容易夭折。
如果外孙没了,她还怎么趴在言铁林身上吸血。
言家这小贱人就是个妖孽,年纪轻轻不但心肠狠毒,本事也不小。
连亲爹的死活都不顾的孽障,惹不起,她还是躲的起。
反正,她要的是钱。
走出法院,外面的天色逐渐阴沉,眼看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言若摘下头上的那朵小白花,劣质的纸花花瓣随风摇摆。
她有些走神,指尖一松花被吹落在地。
风咋起,纸花打着旋儿被越吹越远。
“陈城。”
言若开口叫住他,陈城回头,她站在台阶上摇头。
不用追,随它去。
黑色的长裙翩跹,她像一只黑色的蝴蝶停在那里,静谧安然却又有说不出的悲伤。
妈妈,我做的不够好,你不要怪我!!
妈妈,我想你了。
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