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灿若星子的眼睛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熊熊大火越烧越热烈。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少女的胸膛剧烈起伏,一张雪白孱弱的脸上涌起不正常的红晕。
“不可能。”
纪昃慢慢地转过头,桃花眼晦涩冷凝。
白皙的脸上浮出清晰的指印,因为没有一点点表情整张英俊的脸看起来格外阴森可怖。
“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就算是死也得看我允不允许。”
他说的极慢,语气极冷。
她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再从他身边抢走她。
就算是上辈子的余一回来了也不行,他绝不允许言若再和这个男人有一点点的交集,绝不!!
你他妈在说什么疯话,老娘永远只属于自己,永远!!
“啪”
言若又给了他耳光,一字一重的重复:“解开。”
右手麻木一片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做无谓的抗争,只是冷冷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纪昃用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脸颊,品尝到一丝血的味道,不怒反笑。
凉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唇吻上她,同样因为失血变的粉白没有温度的唇。
这个吻短暂的惊人,没有一丝丝温情,甚至没有任何意义和情绪。
“我也再说一遍。”
他贴着言若的唇瓣,漆黑如夜的眼眸深的如一汪深潭。
巨大的阴霾在他眼里一点点集结,那抹偏执到极致的占有欲在疯狂的跳跃闪烁着让人害怕的暗芒。
“不-可-能。”
这是三个字同样重重地砸进言若的耳朵里,也砸进她心里,压的她隐约有点喘不过气来。
两人静静的对视,也是无言的对峙。
彼此的呼吸交织勾缠,却半分旖旎都没有。
房间寂静无声,窗外的月儿试图撒一些暖光进来却被专业订制的遮光帘牢牢挡住。
墨水湖盘的这套房子本来是纪昃准备的婚房之一,设计理念走的是现代工业风,加入了一些欧式复古风的小巧思在里面。
这是言若会喜欢的风格,而如今赫然变成囚笼,一座以爱为名的囚笼。
过了半晌后,言若看着白色的吊顶声音显得有些空洞:“想关我一辈子?”
还真是痴人说梦!!
话音落,纪昃听到了哗啦啦的声响。
和她眼底的讥讽一样,似乎在嘲笑他的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