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的伤并不重,只是被刀浅浅地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在医院里包扎处理后便回家里休养了几天。等伤好得差不多了,这天傍晚他又来到一号院,瞎猫和耗子上来看他,见他精神有些低迷,瞎猫安慰道:“胖哥,丢了一个二号院而已,何必放在心上?伤势不要紧吧?”
胖虎叹了一口气道:“小伤不打紧的,二号院也无所谓,只是横空又多了一个劲敌飞鱼,还有那不知底细的四个蒙面人,着实让人不安啊。”
“那天晚上的情况秃子已经和我们说过,那后来突然窜出来的四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一点线索都没有吗?”耗子问道。
“鬼知道他们从哪儿来的,安陵城屁大点儿地方,道上的人都被我们荡平了,现在怎么还有漏网之鱼呢?”胖虎沮丧地说,“我以为安陵江湖已经被我一统天下了,没想到飞鱼又出来了,白狼又出来了,还凭空冒出了四个蒙面人,操他娘的,还是太平不了!”
“要不先解决飞鱼和白狼他们?”瞎猫试探性地问道。
胖虎疑惑地看着瞎猫,对这样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有点不敢置信。从年初那次被飞鱼用刀堵在被窝里那时起,,一直到这次事件,尤其是飞鱼指名要水鬼,他深信自己内部出了奸细,而这个内奸是谁,他第一怀疑对象就是原“天龙帮”的人,包括耗子、瞎猫和金毛狗,这其中最大的嫌疑就是瞎猫,因为当初瞎猫和飞龙关系最为密切,与飞龙家人也是来往甚密。现在瞎猫居然建议先解决飞鱼和白狼,这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
“白狼格局有限,他是做不大的,留几天无妨。”胖虎沉吟良久才说道,“飞鱼像他大哥一样,不会捞钱。这年头,没钱谁跟你玩啊?谁为你卖命啊?所以就算他本事再大,再能打,没几人帮衬,还是白搭。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查清那几蒙面人的来历,否则我是寝食难安啊。”
“可是这毫无头绪的,怎么去查呢?”耗子说。
“再难查也得查!必须先灭了这帮人,老子才能睡得着。”胖虎有些恼怒地说。
“好,我们想尽办法查。”瞎猫说,“弟兄们有受伤的吗?”
“伤了十几个,不过都不太重。那几个蒙面人身手真的不错,只不过看样子还是手下留情了,下手还是留有余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跟我们结仇太深,还是怕造成重伤甚至人命会给飞鱼他们带来麻烦,总之,他们没有下死手。”胖虎说。
“听秃子说,飞鱼点名要水鬼,这又是为什么?”耗子又问道。
胖虎斜瞄了耗子一眼,他的疑心又乱了:“鬼知道呢?我问他他又不肯说。”
耗子还想再说,胖虎挥手制止了他。瞎猫和耗子两人知趣地走出来,下楼去了。胖虎坐了一会儿,便起身下楼走到院子中,让黄伟开车把他送到安福隆。他今晚准备住在这里,让乔娜侍寝。
这时在安福隆的一个包厢里,罗昌满、张建军和李行长三人正坐在一张圆桌前,一边品着杯中的美酒,一边饶有兴致地说着话。
“李行长,现在我的情况你是清楚的,需要你在这个关键时候拉兄弟一把。”昌满率先把闲聊切入到正题。
“好说,不过,要我怎么拉你一把呢?”李行长放下酒杯,眯着眼笑道。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把你以前准备给我的一千万再批给我。”昌满说。
“这就为难我了。兄弟,以前我给你两千万,你说不用,只要一千万。现在你又要这一千万,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老账没还,又借新债,你以为银行是我家开的呀?”李行长说。
“我是又看中了一块地,想把它拿下,李哥无论如何也要想想办法帮帮兄弟,兄弟我会感激不尽,辛苦费不会少的。”昌满干脆腆着脸抱拳央求道。
“这块地在哪?有价值吗?”李行长问道。
“是支潜力股,就在我现在楼盘的对面。”昌满说,“我要在那里建一个新的社区,商业、住宅、幼儿园、学校,全套的。”
“设想是好的,但你凭什么保证能成功呢?你现在的楼盘销售可是很不好哟。”李行长说。
昌满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说:“知道城市东扩的事吗?还有市政府要搬迁的事吗?我们要提前布局,抢占先机,现在就靠你老哥了。”
“这种捕风捉影的事你也相信?”李行长似乎并不为所动。
“我有一万种理由相信这是真的,李哥,你也要相信我.”昌满坚定地说。
“哈哈哈哈,我是逗你玩呢。”李行长笑得很爽朗,“我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