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大稀罕,看人家魏老四还会干活,这,这可是让人稀罕。”
“看你们瞧不起那个样,我见过,人家老四往家弄了那么多茅草,准备修房顶嘞,早开始弄好几天,早开始出手干活了呢,看你们就是看不起人。”
“一说这修房顶,老四真往后一直住他家那老房子?不回去了?这阵分家了?”
“谁知道。不过这也不孬,你看看,现在他爹不让他进家,憋到份上,这不就出来干活了。哈哈,快干两天吧,马上分粮食了,再不干,到时候只按人头分那俩仨籽,饿不死他。”
诸如此类的揶揄调侃,自从江舟往后地来开始,就没停过,有的甚至还凑到他跟前来,“老四,你今个咋有空下地?睡不着了?哈哈哈。”
江舟头一天担扁担,尽管已经担得比别人少了,可路一走得远点,膀子就开始疼,眼下还得腾出嘴应付这张笑的不怀好意的脸,真是烦不胜烦,“老子乐意,关你屁事。”
“哈哈哈,老四急眼了,急眼了,看看他能坚持多大会儿,哈哈,估计一趟走不到头就得歇球哈哈哈。”
身后刺耳的笑,渐渐远去,江舟沉下心来,不过,的确她还真坚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