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纪玉弦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步步紧逼的强势感给溺毙了。
时间似乎在滴答滴答的流逝,大手终于放过了葱白手指。
“乖……”殷长庭沙哑着声音,微微一抬手就掀开了棺材盖。他单手抱住纪玉弦站起身来,此时她晕头转向,也不知道是迷药的效果还没过去,还是被棺材里的热气给熏的。
棺材盖被恢复成了原样,殷长庭抱着她回了纪家,现在夜深人静,也幸好工人们住的是客房,和主卧相差甚远,才没有一个人看到她们。
殷长庭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纪玉弦,他关了门窗主动爬上了床,黑影遮住了所有的光,纪玉弦瞪他:“你干嘛!”
似乎看出了纪玉弦底气不足,他轻笑一声,俯下身凑到耳边,接着磁性好听的声音响起“洞房花烛啊,新娘子。”
凉……太凉了。
这夜弥漫着纪玉弦微微的啜泣声,玉足微微探出被子,就被殷长庭的大手握住,拉回了床上……
第二天神婆的人返回礼堂,断了头的公鸡还好好的待在棺材上,神婆明显高兴极了,过去看看公鸡下蛋了没有。
鸡蛋倒是下了,黑色的诡异鸡蛋液把红色的棺材都染了色“碎了!怎么会碎了呢?”神婆不敢置信,急忙让人打开棺材。
棺材里面空空如也,两个人早就不见了,符纸也被扯的到处都是。
妇人慌了神,她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怎么回事?人哪去了?”
“去纪家看看!”还是神婆率先稳住了心神,带着妇人出了门。看热闹的村民看见神婆手里没东西,七嘴八舌
“鸡蛋呢?福运呢?”
“没有福运来年的收成怎么办!”
“我儿子还等着福气中大奖呢!”
神婆大声喊“闭嘴,都跟我走!”
她带着村长和那些人高马大的人往纪家走去。
纪家。
纪玉弦缩在被子里睡着懒觉,露出来的脖子手臂部分几乎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和暧昧的痕迹,连嘴唇都格外的红肿。
像是察觉到什么,床边的的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纪玉弦哼唧一声拨开烦人的大手转过身继续睡觉。
殷长庭没有生气,脸上带着餍足和温和,他亲了亲纪玉弦的小脸“我出去处理一下那群人。”
那群人就是神婆带着的人,施工队正准备施工呢,突然村民们浩浩荡荡的来了,打头的就是那几个帮凶。
工头懵逼:“村长?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老板呢?”神婆表情很和蔼,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语气中带着急促和不安。
“村长。”突然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神婆、壮汉、妇人、村民全都傻眼了。
是殷长庭,可他不是死了吗!
尤其是那几个处理殷长庭的壮汉眼里闪过恐惧,村民们切切私语起来。
“这人不是……”
“难不成是怨气太重……”
施工队的完全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可毕竟是自己老板,工头打圆场“村长你这人也看到了,没什么事情我们还要继续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