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不妥之事,便用胳膊轻撞了他一下。
永安郡王垂下眸子,深吸了口气,再次抬头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他的目光从在场诸人的脸上缓缓扫过:
“既然你们都认为钱公子的提议不错,那就这么定了,都来说说自己的看法,从谁开始?”
他不知道的是,他脸上的这些变化,都被小心注意着他的钱宿看眼里。
嗯,永安郡王莫非与云家女有什么关系?
据望京对这位郡王的描述,应该不至于啊?
以他的出身,容貌,想要什么样人没有,怎会看上一个和离女?
不过不管是不是,且试上一试就知道了。
若真确定永安郡王与云家女关系不寻常,那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即便没有什么不寻常关系,只要他露出一丝维护云家女的意思,同样大有文章可做,毕竟春秋笔法,不是说着玩的。
一念至此,钱宿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多年考不中进士的颓废失落都被冲淡了许多。
他清了清喉咙:“此事既然是钱某人提议,就从钱某开始吧,我依然保持之前的看法。
云家女坚持和离,说白了就是善妒,这件事在钱某看来很荒唐,她出府后的作为,更是忤逆不孝,简直不配为人子。”
他话音一落,永安郡王蕴着冷意的目光就落到了他身上:“钱公子,你开口就将善妒不孝等罪名往云家女头上扣,你调查过事情的经过,了解她的家人?”
“确实不曾,我的意见只建立在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的基础上,若事实与传闻有很大出入,届时再修正不迟。”钱宿神色不变,心中却是暗喜。
看样子永安郡王果然与云家女关系不一般,对她十分维护。
“仅凭道听途说,就用来做为攻击别人的筏子,你这功名是怎么考来的?”永安郡王面色陡然一沉。
刚才还志得意满的钱宿被他一逼问,顿感呼吸一滞,一时竟答不上话来。
“王爷,钱兄......”王公子见钱宿被蒋灏宁吓住,下意识就想开口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