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杨伯爷,伯夫人。”余副馆主来到门外,对站在大门口的承平伯夫妇拱了拱手。
“余馆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听如意园的胡老板说,今天在如意园的画舫上参加花魁大赛的舞姬是贵馆送过去的。
她想方设法诱我儿出来伴舞,结果现在我儿被伤成这样,余馆主一句话都不说,就不声不响的将她带走,怎么,这是欺我杨家无人吗?”
承承伯在妻子发飙之前,先一步抢过话头。
“伯爷说笑了,我们铭湖狮馆不过是个舞狮的武馆,哪敢欺负到伯爷头上。”余泽怜干笑了一声。
“不敢欺负到伯府头上?那舞姬是不是你们送到如意园的?若不是她在舞台上百般蛊惑,我儿怎会上台为她伴舞?
她人呢,今天你们如不把她交出来,老娘就平了你们这个破狮馆。”承平伯还没来得及答话,怒气横生的余氏就将话头给抢了过来。
“伯爷,伯夫人,那舞姬并非我们狮馆的人,她是巫良娣送来的人。”余泽怜沉默了片刻,才道。
“听你的意思,要对付我儿的人不是你们铭湖狮馆,而是太子府的巫良娣?
我杨府与巫良娣素不相识,又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我儿?”余氏一脸的愕然。
“伯爷,伯夫人,不知你们可还记得三年前,贵府曾买过一个昆仑奴。”接话的人不是余泽怜,而是双手绑着绑带,缓步出来的异域舞姬。
“自然记得,那昆仑奴后来不是被一个江湖人买走了么?”承平伯道。
“那个昆仑奴姓巫,如今正是太子殿下的新良娣。”舞姬面色如霜的盯着承平伯夫妇,嘴里缓缓吐出这么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