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佤这时清醒了一点,不再摇头,改为猛点头。
这次带来的人,就剩下他们三个光杆儿了,好像已经到了不得不走的地步。
真是倒霉,还以为此次救援乃是雪中送炭,可结果却是半夜送人头!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呢!
回到二楼,矿三峰窝在沙发里,他的对面坐着邓潇潇。
由于出了刚才那戏剧性的一幕,原本生死边缘的情景,反倒多了一点喘口气的机会。
“你是不是知道我们之前用的第二代试剂有问题?”
邓潇潇轻叹。
“你这又是何必呢。”
也是,都已经知晓答案了,还要问出来,有些事情挑明出来,那就玩不下去了。
“你身后的老板为何要做这种叛徒之事?难道为了钱,连家国也不在乎了吗?”
“你问我有什么用,现在的资本家,谁会好到哪里去?又有几个好人?”
邓潇潇似乎知道的不少,感慨起来比矿三峰还要忧郁。
想想也是,为了钱,伤害他人都成了小儿科了,大人科的那都是全国性的群伤。
这个话题说不下去,矿三峰便换个话题。
“你,对我有没有…”
“停,你太乐观了,有时候还是往不好的方向思考问题吧。”
邓潇潇似乎知道他想要问什么,就像是死亡前的求证,满足心中不甘。
与矿三峰接触的时间里,邓潇潇是感觉得到他那蠢蠢欲动的心思的,可邓潇潇似乎早已对感情观封闭了一样,只有完成任务的想法。
“额…乐观不好吗?”
矿三峰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乐观使人积极向上,即使被说成痴心妄想,但只要拿得起放得下,妄想症都能时刻上演。
看着矿三峰,邓潇潇心情复杂,他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