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业知道今天这几个人不会让他们轻松离开,如果妥协同意拍照,必然又会得寸进尺要求吃饭喝酒,到时候李晨免不了受委屈,这是他不能容忍的,把李晨推到赵青身边,他看着眼前几个人说:“如果今天必须得这么解决,那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小子,我们给你机会了你居然不好好珍惜?是不是太张狂了点?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吧。”健身男晃了晃脖子,又是一阵关节咔咔响,李晨都怀疑他颈椎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这健身男手劲大的很,掰腕子没人能掰的过他,别说动手,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想脱身都难,其他几人见他出手都幸灾乐祸地退到一边看热闹。
健身男一伸手就往韩业脖子上抓过去,打算一招把他制住,韩业一动不动,就在他那双像铁钳一样粗壮的大手快要抓到他的时候,李晨吓得一声惊呼,但是转眼间健身男就扭着身子嗷嗷叫起来,那几个人脸上还带着笑,只见韩业一只手抓住健身男的手指往相反的方向掰着,健身男疼的直抽气,但是忍着疼不肯往下跪,只好别扭地拧着身子。
那几个人一见朋友被拿住哪有不过来帮忙的道理,也不管什么道义不道义,一起冲上来,韩业抬脚踹在健身男的腰上,把他给踢出几步远,对着上来的几个人一阵连踢带踹,他是跟散打冠军练过的,这几个人不过是仗着人高马大使蛮劲的主怎么是他的对手,几分钟不到个个都挂了踩,有的脸被踢青了,有的鼻子被打出血,健身男冲的最凶,被打的也最狠,不光手指差点被掰断,腰也扭伤了,一只眼睛还被打的冒金星看不清人。
看着一地伤员,顾明钢夫妇欲哭无泪,韩业没管他们,拉着李晨就出门而去,回到外祖家,赵老爷子还奇怪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在那边吃饭吗?韩业怕老人着急,也没说什么,只说是姨夫临时有事,他们就回来了,正好家里也快开饭,四个人一起摆上桌吃着,还没吃完,就听到敲门声,韩业去开门居然是两个警察,把警员证亮了一下,
“你好,我们是派出去的,有人报案说被人打伤,我们来核实一下情况,韩业是住在这吗?”
韩业心下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想到那几个人真的有脸报警,便说:“我就是韩业。”
外公和外婆还有李晨听到门口说的话都围过来问怎么回事,两个警察说:“今天上午接到报案,在xx别墅区有几个人被打伤,指认打伤他们的人叫韩业。”
“业儿,怎么回事?上午你不是去你姨家吃饭了吗?怎么还打架了?”赵老爷子吃惊地问。
韩业一五一十地把上午的事讲了出来,气的老爷子直跺脚,“这个顾明钢居然吃里扒外,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家里人,我饶不了他!”
警察不管是家事还是别的事,既然有人报案,而韩业又承认打了人,他们自然就得把韩业带到警局审问,李晨抓着韩业的胳膊对警察说:“我是当事人,我可以证明是那几个人先哄骗我们过去,又禁止我们出门才打起来的,而且是他们先动的手。”
“好,那你随我们一起去警局录口供吧,如果确实是这样,到时候自然会公正解决。”
“好。”李晨去拿外套准备和韩业一起走,两位老人急得不行,非要跟着过去,韩业安慰着他们,“外公外婆,没事,放心吧。”怕老人血压不好一着急引发心脏病,就给舅舅和表哥打电话让过来陪他们。
一想到韩业的舅舅,老人突然有了主心骨,连说好好。
等韩业和李晨出了门,他们拿起电话给赵卫国打过去,赵卫国接到电话马上和赵楠赶到父母,在楼下遇到顾明钢和赵青,他俩到楼下不敢上去,又急又怕,就吵起来,赵青指着顾明钢一边哭一边骂:“你个混蛋玩意,非往家里招那帮狐朋狗友,现在把我外甥给害了,我看你咋和我爸妈交代!”
“你就别闹了行不?我已经够烦了,你就叨叨叨叨的没完没了,还想不想解决问题了?”顾明钢自知理亏,也不敢大声说话。
“解决?怎么解决?那帮人哪个是好说话的?他们打了别人赔点钱还好说,现在是被人打了,能放过韩业吗?警察局里都有他们的熟人,你给我去想办法解决把我外甥给放出来,不然我怎么对得起我姐?我都不敢去见我爸妈,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你以为你跑的掉啊?不是你来请的韩业和李晨?咱俩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你个王八犊子,我被你害死了我!呜呜呜呜!”
俩人正闹的不可开交,赵卫国阴着脸和赵楠走过来,看到他们顾明钢夫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