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不要以为得了个太子少保的职位就可以为所欲为,要是让本宫不满,便可将某些不知尊卑礼法的二世祖扒下官服,再施以宫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宁听金鳞这么说也是恼火非常,料想他二人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且都是堂堂男子汉,为什么像个姑娘家老是找他的茬,想他林宁这两日也算是陪尽笑脸,道歉赔礼的话可是没少说,可这个太子殿下还是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互相伤害啦!
“我说某个太子殿下的脾气是不是太过小气了,不就是撞破你与我表妹的偷欢好事吗,你们若真情投意合,我这个当表哥的也不是什么打散鸳鸯的恶人,我退亲就是了,虽然这鸳鸯有可能是一双野鸳鸯!”
“你!!!算了,我们不谈这个!”金鳞不想和这个木头多费口舌。
“那就是你气我用虎爪绝户手抓了你的。。”
“你住嘴!!你还有没有别的话说了!”
“那就是我撞破你要采我表妹的花!”
金鳞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险些被这个讨厌鬼给气出病来。
“阿鳞!看我给带什么来了。”
“鹤阳哥哥!”金鳞见高玄手提着两大串冰糖葫芦向她走来,自是喜不自胜,当下跑到高玄的身边。
“这些冰糖葫芦是拿给我吃的吗?”
“要不然给谁呀!”
听到高玄这么说,金鳞开心的大眼都弯成了月牙状,两个酒窝更是如骄阳般徐徐绽放,她这个鹤阳哥哥从小就是这么体贴。
林宁见这两人如此亲昵,不知怎的心底里有一丝不舒服,于是便对着高玄说到:“鹤阳大哥,你直呼太子名讳这一点有点不合礼法吧!”
“这是我和鹤阳哥哥之间的昵称,父皇都没说什么,你狗拿耗子,捣什么乱啊?”
“是啊!我和阿鳞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间已有了互相的称谓,还请宁弟不要再这方面在做文章了!”
看着两人像看老鼠屎一样排挤着自己,林宁的妒火更盛,心道:“既然你们把我看做老鼠屎,那我就做汤锅里的老鼠屎,我毒不死你们,也隔应死你们!”
于是便一把抢过金鳞手中那串冰糖葫芦,道:“我现在身兼太子少保之职,要保护太子的安全,为防止这冰糖葫芦有毒,我要先替太子殿下试毒!”说着,一口吞下一大颗山楂。
“你。。你,哼!”金鳞气的有些语无伦次,是想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令人讨厌之人。
大叫一声:“我不吃了,便气鼓鼓的回了寝宫!”
“宁弟,虽说你办事有章有法,但也要考虑人情世故,毕竟他是未来的天子,难道你连这点迁就之心都没有!”高玄语气不善的冲着林宁说到。
“是啊,这世俗的人情世故,礼尚往来,我确实不甚明白,也不想明白,我本就是沙场冠甲之人,铁血军纪,以法度人才是我的人生信仰,如果因此冒犯了鹤阳大哥,我也只能说声抱歉!”
说着林宁便头也不回的走进太子的寝宫,这也没办法,虽然那个太子讨厌自己讨厌的要命,他对那个太子也是话不投机,可谁让他是这个磨人太子的贴身保镖呢!
突然身后传来了高玄的声音,他说:“宁弟,我劝你还是思量一下这处世之道,须知过刚易折的道理!”
“那过柔易弯的道理鹤阳大哥又知道吗!难不成。。鹤阳大哥你是弯的吗?”
高玄只觉得胸口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不过旋即他就笑了,这个小子这么能得罪人,那离他林家失宠之日也就不远了。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金鳞看着站在门口的林宁气就不打一出来。
林宁一听这金鳞用像哄苍蝇的语气哄自己,心里也有点窝火,不过细想自己要是老是和自己的雇主过不去,那以后这日子肯定会更难挨,眼下还是得虚与委蛇一下。
于是变有意亲近似的走到金鳞的身边。
“躲开!”
“在写书法吗?写的好好哦!”
“不关你的事!”
“笔法遒劲有力,行云流水,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行(hang)书?”
“是行(xing)书!”
“行!你说行就行!”
某个太子实在忍不住向上翻了个白眼!这家伙。。。
“那个。。。太子殿下,求您一件事可以吗?”
“求我???”金鳞放下下手中的笔,一脸惊诧的看着面色有些踌躇的林宁,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