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繁星点点,曲径通幽的林荫小道上一个男孩背着另一个“男孩”徐徐前行。
“你看到了吧?”
“看到啥?”
“就是。。就是。。”
听着背后人略显尴尬的语气,林宁似有了察觉,他有心安慰道:“额!看到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做个阉人吗!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依然是个爷们!”
“啊???阉人???”
金鳞一脸的难以置信,她严重怀疑这个人的脑子可能只是个摆设,都到这份上了,他还能为自己女儿身的身份找辙,实在是不知是大幸还是不幸。
这也不能怪林宁思路奇葩,主要是他从小就是在少林寺长大的,除了学习武艺就是吃斋念佛,女色对于他这个半吊子小和尚来说,是大忌!所以他从不知男女之间除了力气之外还有何不同之处,加之他唯一所知的就是总管太监的后天残疾缺陷,于是先前那个“东方不败”的推测就再次被他交叉印证了!
金鳞心中也是微微一叹,暗道:“自己前生是不是欠他很多钱,才会让这个讨债鬼三番五次的在自己身上找补回来,上次是被他摸到,这次不单是看到还上了药!我怎么就和这个冤大头遇见了呢!”
想及此处,金鳞也是有苦难言。
感受着男孩背上传来阵阵的热度,金鳞竟感到莫名的有些踏实,林间飞舞的几只闪着绿光的萤火虫更使得金鳞感觉今晚发生的这一切都有些梦幻。
于是她竟语气有些温柔的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要夜袭我东宫府啊?还那副打扮?”
金鳞的脸上莫名的泛起一层红晕,语气也有些吞吐起来。
“当然是为了报仇啊,你上次差点把我的屁。股炸穿你知不知道!我肯定想报复回来呀。”
“报复???”
“对呀!谁让你上次那么戏弄我,我当然要报复了!”
某人的脑门上隐隐浮现了无数黑线。
停顿了片刻后,林宁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额!对了,能问你个问题吗?”
“看在你今天背我的份上,本太子就破例答你一个问题!”
“额!你的那个。。额!”
“别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个男人,快问!”金鳞用力的拍了一下男孩的背,催促道。
“额!其实我想问的是你们的“宝贝”会不会自己长出来呀?如果还长出来,是不是需要反复阉割呀?那岂不是要疼死了!”
“噗!!!”
金鳞只觉得一口老血差点没被这个人给气死,转头一想也是有趣,于是就笑骂道:“你以为那个是韭菜呀,割完还能长,割完了就没了!不信的话,你就亲自试试,反正以你的秉性,以后也不会讨到老婆,要那个东西也没啥用!”
“谁说没啥用,如今我的武功已经达到浑然一体,攻守兼备的境界了,有了那个东西才能把我的重心降到腰腹以下的位置,若是没了它,就等于是立足不稳,前功尽弃了。”
。。。某人无语中
林宁却也不理,反倒是还自娱自乐似的唱起了山歌,“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要这变化。。。”
歌声悠悠扬扬,金鳞在这破锣一样的嗓子下竟然沉沉得睡去,而且睡得从未有过的恬静。
。。。。
而另一边,由于金鳞的彻夜未归,几乎使得整个皇城都翻了天了。
青丘国公主疑被不明分子猥亵,未来东夏皇妃的名誉岌岌可危;当朝太子追击蒙面歹徒无果,是生是死下落不明。。等消息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
在巡防营统带和禁军统领高玄以身家性命做保证的前提下,金晃的怒火才稍稍有些平息。
高玄道:“陛下,臣绝不是要推脱责任,但此事也实在透着些许古怪,首先这皇城的守卫虽不可说是铜墙铁壁,但臣绝不相信有人可以悄无声息的来去自如,加之城中楼宇众多,鳞次栉比,即便是经常在宫围内活动的人都有可能迷路,何况是一个毛贼!”
“倒也有几分道理,那你的结论是什么?”金晃问道。
“此人绝不是绿林草莽那么简单,他肯定是一个对禁军作息十分了解,轻功修为十分了得,同时又对东宫的位置十分熟悉的内部人!”
“若真是家贼所为,那朕定要他将他挫骨扬灰了不可!”
。。。
柱国将军府内
“啊切!!!”
林宁揉了揉已经有些发酸的鼻子,看着对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