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贼一见林宁这副尊荣,情知事情不妙,于是便想抽身而退,打道回府。可谁成想,就在他转身刚欲推开房门离去的时候。一旁早已被迷药迷成“欲女”似的林宁却拦在了他的面前。
嘴里还唱着,“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渡过你呀的河。
哥哥你要把河过,先要对上妹妹的歌,不问花儿为谁开,不问蜂儿为谁落。
问你可知我的心,为啥要过我的河”
“滚开,你这贱人!”
“哥哥!”
“别碰我,你这丑鬼,拿开你的脏手!”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救命啊!调戏良家妇男啊!”
。。。梁上两人一阵无语,“什么情况?这是!”
再看底下的两人早已撕打在了一起,一个是忙三火四,强忍呕吐的要走,另一个是急不可耐,风情万种的要留。这一来一往,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别看了,快下去抓贼啊!”金鳞一声暴喝,就与罗惜贝从梁上翻了下来,横拦到了门前。
“哥哥面前一条弯弯。。”
“别唱了,你是真疯还是假疯啊!”金鳞呼喝着一旁还在忘我抒怀,连帮倒忙的林宁。
见此情形,采花贼也知今日的事情是个圈套,于是有些恼怒的道:“好啊!你们竟敢给你家太爷做局!知道我是谁吗?也罢,今天反正也特么的白来一趟,我就拿你们俩来快活快活,也算没白来一趟!”
“混账东西!真是死有余辜!”金鳞大骂一声,与罗惜贝分列左右,形成犄角之势。
三人话不投机立时出手,金鳞的武艺本就是世所罕见,除了当世的几个老古董之外,几乎没有敌手,再加上个西秋公主罗惜贝,那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得主,所以很快的,采花贼就支持不住了。
再被金鳞又一次打飞了之后,此贼也不恋战,晃身形从腰间一甩,顷刻间屋内弥漫起阵阵白烟,吓得二人急忙捂住口鼻,生怕这烟中有毒,自己也落得个林宁如今的下场。
“嘭!”的一声响后,窗户就被这个偷鸡不成蚀把米,云雨不成反被云的采花贼给撞破,逃走了。
“快追!”罗惜贝喊道。
金鳞却没有应答,因为她此刻已被那欲火焚身的林宁给缠的死死的。
“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快让开!再不追,贼都跑远了!”
“鳞哥哥,你长得好俊噢!我好喜欢你噢!你看这肩膀,还有这胸肌,多么的宽厚结实!奴家在您的怀中好踏实哦!”
金鳞用手使劲扒拉着怀中那个红颜“祸水”,心道:“这家伙今天算是把他们老林家八辈子的脸都给丢尽了!明天一早清醒过来,当他得知一切后,还不得羞得悬梁自尽呀!”
“太子爷!”
忽的一声,金鳞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身,显然嗲声嗲气的温柔攻势还没有结束。
“干嘛?”金鳞不情愿的问道。
“我想给你生猴紫!”
我去!!!
金鳞的腰几乎被这个趔趄给闪的快断了。
心里暗骂:“还给我生猴紫,你除了能生出几坨米田共之外,你也就能欺负欺负我了!”
“啪!”的一声,罗惜贝一记手刀重重的打在了林宁的后脑之上,林宁“哎呦”一声后随即倾倒,金鳞急忙把他扶住。
有些埋怨的冲罗惜贝道:“你这妮子可真是鲁莽,你可知人体的脑后枕骨部位是十分脆弱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置人于死地!”说着,一脸紧张的急忙去看林宁的伤势,见他无碍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罗惜贝见他这副神情,也是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你的心头好没事!不会妨碍他以后为你生猴紫的!”
某人的脸不由的微微抽搐了一下。急忙岔开话题道:“就你贫嘴,这会儿贼都跑远了!”
“放心!他不了!”罗惜贝一脸自信的冲金鳞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
。。。
夜凉如水,晚风习习,两道倩影飞快的在大街小巷里穿梭。
“你确定那人是往这个地方跑了?”金鳞问道。
“就是这个方向,不会有错的!”
“为什么?你又没有亲自看到他,怎么会知晓他的动向,难道。。这京城里还埋伏您的眼线不成。”
“什么眼线啊!你也太会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