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见林宁与金卫相处的十分投机,知道自己恐怕会成为金卫的顺水人情,于是趁着看守的匪徒松懈之机,急忙开溜!
这一路颠簸之后,他总算是来到了另一处山寨,娘山的总寨!
守山的匪徒见他一副蓬头垢面的狼狈相便给他换洗之后带到了聚义分赃庭前!
高俅在下堂坐着,桌子上是各色的美食和美酒,他被困在女良山上早已是滴水未进,饥肠辘辘,此刻也顾不得许多,抄起一个馒头就啃了起来。
大当家的吴干柴和二当家的白烈火看着来人那副狼吞虎咽的饿死鬼模样也是一笑,旋即开口道:“你这厮倒是和前几日勾陈君送来的必杀人物的画像很是相似,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姓高?”
这么一听,高俅的胆子几乎都要被吓破了,他斜着眼偷瞄着两位花枝招展的寨主的脸色,想从中看出他们的态度,可是那两位寨主皆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使得他心里更加发毛,于是他赶紧像对金卫那样的方法如法炮制,高声叫道:“小人的确姓高,不过您可千万别杀小人,因为小人的一技之长可以帮助到两位寨主!换句话说我对您有用啊!”
吴干柴与白烈火两人相视一笑,对着躬身如虾米般的高俅揶揄道:“是吗?你有什么能够帮到我们的,我倒是想听听!”
高俅暗自窃喜,随即阴阴的回道:“小人以前是个采花贼,别的本事没有,不过这采花盗柳的本事却是娴熟的很,只要您二位能护我一世周全,那我可以保证让您二位是天天当新郎,夜夜入洞房!如此风流快活,岂不美哉!”
“哦!是吗!不过我们哥俩对女色不感兴趣,倒是对这男色吗!颇有些痴迷,这一说该怎么办呢?”
“这。。。那我再帮你采几个没出过阁的童子鸡。。试试!!!”
“那倒不用,我们哥俩看你就挺不错,所以想和你风流快活一翻!”
“啊!!!”高俅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位居中央的两位凶神恶煞的寨主,此刻竟联想起了被自己蹂躏摧残那些受害者们情境,不禁有些感同身受了起来。他实在有些忍不住,连日来的忍气吞声已经使得他憋屈得无以复加,当下终于爆发了出来,大吼道:“玩弄我!!!开什么玩笑!老子可是采花贼,老子。。。”
还不待他说完,一股酥麻感和虚幻感就冲上了脑际,他颤抖着用手指着两个幸灾乐祸的寨主,喝问道:“你在这酒菜里下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藏在你口袋里的那包药粉啊!”吴干柴笑意盈盈的答道。
高俅怒吼一声,“你这个禽。。!!”
兽字还没出口,就看这高俅仿佛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千娇百媚了起来,那模样活像前几日林宁被迷药眯了时候的情景。
只听他也高声唱到:“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渡过你呀的河。。。”
见此情形,两位寨主也是加入了这一场疯狂的派对之中。
也当即唱到:“菊花残,满地伤,花落人断肠。。。”
。。。。
此间事已了,虽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也算让那有罪之人得到了“最适合”他的惩罚!金鳞看着两位结拜义兄送来的信函,心里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过现在他还不能完全的放松下来,因为眼前他的父皇已经几欲暴走了。
正阳宫内,金鳞与高玄正听着金晃那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都说儿大不由爷,我本来不信,是想我家的太子虽不是什么谨遵父命,有雄心壮志的贤君本色,但好歹也是一个晓大义,明事理的好孩子,可连日来你的表现实在让我太失望了!你不仅撇家带业的去追什么采花贼还不顾危险的去什么土匪窝子,你。。你,简直气死我了!”
金鳞低眉顺眼也不反驳,只眨着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怯怯的看着她的父王。
“别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告诉你,这次没用!你的胆子实在太大了!”
“父王,孩儿知错了!!不该让父王那么担心!”说着,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着转,嘴唇也缓缓的抽动着。
高玄实在见不了他这副神情,于是连忙求情道:“陛下,您先消消气,要说这次真正有错的应该是我高家才对,都是高家家门不幸,除了这么一个败类,才惹出这一连串的无端祸殃!卑职实在是。。”
“哎!高卿不必自责,他是他,高家是高家,这是朕自会妥善处理,放心吧!你和太傅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朕又岂会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