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轻推纱窗,晃身形就跃了进去,见那个没良心的大木头正呼呼大睡,全无为今日之事感伤之情,她的内心深处不禁怒气更甚,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林宁的跟前,抄起巴掌就要狠狠的给他一巴掌。却不想这时却陡然生变,林宁倏的睁开了双眼,暗叫一声:“好贼子!”就起身与金鳞战在了一处。
这次的战局几乎就呈现一边倒的态势,林宁虽有防备可毕竟刚从睡梦中醒来,是听见动静后才起了警惕,而金鳞却早已是准备的充足加之今日的怒气值简直爆棚,所以打起林宁来竟然有种手到擒来的感觉。
又过了十多招后,金鳞一个缠丝擒拿手就缠上了林宁的腕子接着就势一提,林宁的胳膊就被金鳞给反剪了起来。
“说,你服不服!以后还敢不敢阴阳怪气,朝秦暮楚了!说!”金鳞气哼哼的质问道,全然以不顾自己声音的大小,身份会否暴露。
“不服!就是不服!你有种就杀了我,别拉我的手啦!太疼了!啊!!”
“我就是要拉!”
“啊!!我林宁做事向来一心一意,中规中矩从没任何朝三暮四之举,至于什么阴阳怪气,我又不是那个变态阴阳人的太子,说话又怎会阴阳怪气,好汉!朋友!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咔哒!”话没说完,金鳞的力气就又加重了三分,只听得骨头交错的一声闷响,林宁就以疼昏了过去。
一阵嘈杂之后,夜空又逐渐的宁静了下来,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在素来以守卫森严著称的林府,今日的不速之客却并非只有金鳞一人。
在高约三丈的屋顶之上竟还有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盘膝坐下,她目光清冷,面带薄纱看不清样貌,左手上提了一柄紫电青霜剑而右手则拿着一个酒葫芦正在自斟自饮。而这人的存在,林府上下竟然无一人能够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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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今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在相隔几十里的娘山总寨,一个青衣罩体,肌肤胜雪的妙人正坐在聚义分赃厅的主位,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她的脸上还带着黑金的鬼脸面具,显得有些鬼气森森。
而她的下垂手则坐着娘山的两位寨主吴干柴和白烈火,此时的他们也没了往日里那种不可一世,指点江山的气势反倒是多了几分臣服!
“不知月使大人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小人们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大寨主吴干柴率先向主坐的女子恭敬道。
“此事吗!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本教的至高信物五界令前几日刚刚失窃,想问问你这有没有什么消息?”青衣女子淡淡道。
“这个。。五界令不是一直在勾陈君的身上吗?又怎么会失窃呢?”
“吴寨主!你是再责怪勾陈君他办事不利吗?”
“额!小人不敢!”吴干柴急忙起身拜倒,模样与平日大相径庭。
“看来,你也是没有头绪,这样如果你发现了它的踪迹立刻向我报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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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到了上早朝的时间,勤政殿内大臣们开始鱼贯涌入,各自抱拳还礼显得十分的宁静祥和。
金鳞一席赤色蟒袍站立在金晃身旁,眼睛在人群中不停的扫视着,终于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那个人,虽然这个人现在吊着个绷带,面色有些冷峻,不过金鳞见到他并无大碍,也总算可以放下心来。
“三郎啊!你这是怎么弄得呀?”王座之上的金晃略有吃惊的问道。
“回禀陛下!昨夜有一个。。”不待林宁把话说完,他的二哥,柱国将军林殊却却抢先打断道:“昨夜臣弟被恶梦缠身,失手从床榻上滚落以致受伤,目前已服过药,伤情也并无大碍,多谢陛下关心!”
“好!那就好!”金晃道。
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多数都在笑林宁果然是个少不经事的少年,因之还会被恶梦吓醒,实在是让人可发一笑。
林宁此时却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于是向林殊小声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呀?二哥!为什么不让我把事情说出来?你这样说岂不是陷我于尴尬无比的境地吗?”
林殊却不做答,只轻轻的瞪了林宁一眼,意思是让他别这么多牢骚,听自己安排就是了。
一顿喧嚣过后,金晃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保持安静,勤政殿内立刻鸦雀无声,接着他道:“今天西秋国四公主罗惜贝携一众使者前来拜谒我东夏,带来的珍宝也是世所罕见,诸位爱卿可有兴趣陪我一同观瞻呢?”
“谢陛下!!!”众人齐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