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十分坚定。傅栥这边虽对东宫安保很有自信,但还是不,放心下令加强东宫安防。更是让人时刻盯住白术动向。
白术一直按兵不动。离白桑南征还有两个星期,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渐渐让盯着她的暗卫放松警惕。直到行军前她将男装藏在浴池,并借着沐浴时间逃离。
等暗卫发现不对劲,冲进浴池,只有一地散落的女装。此时白术早已混进行军车队,几十万人的行军阵要找一个人何其困难。
古时候车马慢白术跟着队伍前行月余才到达南边。哪知刚安营扎寨好两天,白竹便被提去做了白桑的帐前侍卫。
白术还想隐藏白桑却直截了当:“长姐还想躲到哪里去。”白竹知道自己暴露了,面对白桑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对白伤印象并不多,只听茯苓说白桑是个纨绔子弟,整日留恋于烟花之地,是个不学无术的:“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弟弟真是好本事。”
白桑被气笑了:“快吗?从长姐混入行军队伍第一天算起,幼弟可是苦苦寻找,将近月余,这期间不知多少次被施压苦不堪言呢。”
原来自己混入队伍第一天,白桑已经知晓,不过是人数众多,一直没能寻到白术:“施压,谁向你施压?”白桑把玩着手中玉佩:“你说呢,这天下除了太子殿下,谁还能这般紧张你?”
说的有道理:“不对,太子殿下,你的意思你和太子殿下……”白桑得意:“想不到吧,我亦是太子门客。”
何止想不到,简直是震惊1万年好吗?白桑却不再和她嬉皮笑脸:“马车已经备好,长姐,请起身回城吧。”白术:“不,我不要回去。”
白桑可不会温温柔柔,他直接钳制白术:“长姐,莫要胡闹了,行军打仗之苦,不是你一个小小弱女子能吃下的。”
白术不服:“我跟着你们月余,行军之苦我已然吃,仗还没开始打,你怎知我就吃不下了。”白桑想过白术固执,没想到他这么固执。
白桑只能来硬的。强压她上马车。但到底小看了白术,还没走出军帐,就被白术银针刺中,定住了身形。白桑从不知长姐还会银针定身之术,有些不可思议:“长姐哪里去学来银针定身之术,莫被坏人利用了去。”
自己被定住身形,想的却是长姐安危,这个弟弟貌似还不错:“守卫森严的紫禁城与东宫都被我逃了出来,就算你今日将我押上马车,我依然会逃,说不准一来二去,我在半路发生意外,那时你更加没法向太子交代。好弟弟,你容我留下太子那边我自去交代。”
白商不同意:“不行,太子命令我不能不从。”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呢:“不是让你不听太子号。你这样吧,你给我几天时间,我让太子亲自下令允你留下我。”
白桑有些动摇,其实他和所有太子心腹一样,内心里是看不上白术做太子妃的。但白术与自己一个院里长大,自己又确确实实看到了她的变化,白桑也是很想看看如今的白术有什么过人本领:“几天?”
白术眼看有戏双目泛光:“你们最快的护卫送一封信要几天?只需帮我送一封信给太子即可。”白桑犹犹豫豫,不敢答应。白术赶紧乘胜追击:“你寻找我月余不差这几天,何况我若路上真有个闪失,你也不好交代,不如把我放在眼皮底下,你能随时盯着我一举一动。”
白桑细细思考一番,白术所言也不无道理:“行,就给你几天时间,若到时太子仍要你回去,便怪不得幼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