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广宗。
河北之地的黄巾主力被困在这个地方了。
大贤良师及一众将帅满面愁容,长社被破的消息自然是传到了这里。
“这个波才真是废物”一名地位较高的渠帅道。黄巾军的地位划分其实很简单。就是谁掌握的兵多,谁的权利就大。
刚才那位说话的的渠帅手下有一万人,所以才无所顾忌的讽刺波才等人。
位于首位的便是黄巾起义的发起者——张角。
张角长的很清秀,还有点虚弱,一副文弱书生的形象,拿去给宫中的贵人当面首都够用了。
但是,谁能想到他能以一己之力,让大汉七州二十八郡陷入战乱,让数百万百姓颠沛流离。
“'诸位,眼下并不是讨论谁对谁错,我们要解决问题。而且,给我们带来问题的人,不已经被汉军解决了吗?”张角这样说道,谁能想到,他37℃的嘴巴能说出这么没温度的话。
虽然大家也是这样认为的,废物自然没必要留着,管他之前是渠帅还是蛐蟀。
“大哥说的在理”还是张宝出来捧了场。
“那宛城的残部我们还管吗?”人公将军提出了他们要面临的战略抉择。
所有的渠帅看向了张角,等待他的抉择。
“但是,我们怎么管呢?”张角反问张梁道。
张宝抢答道:“赵弘在南,我们在北,南北夹击,可破僵局?”
张角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赵弘确实在南,在荆州南阳。他们也确实在北,在冀州广宗。一南一北,整整隔了一个豫州,你给我围攻一个看看。
张角只能向其他渠帅发问,“如今卢植在外,与我军僵持,有谁可勘破此间奥妙,封为泰公将军。”
众渠帅瞬间呼吸急促起来,如今黄巾军内还没有人能与张角三兄弟获得同等的荣誉,要是能获得‘泰公将军’的殊荣,自己也算是上位了。
于是他们的脑袋开始超负荷的运转。
“率军突围如何?”一位千夫长说道。
“敌强我弱,依城池守之尚难,安能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张角否定道。
“那就加高城墙,挖深沟壑,依城坚守。”一名溜须拍马的校尉趁机说道。
“不可,我军人多,粮食始终是一个问题,不能固守一处。”
很多渠帅听到这里很是不满,道“进也不行,退也不行,难不成要汉军自行溃败吗?”
张角有点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事情便是如此,不知诸位有何妙计,若是能成功,除了我刚刚许诺的泰公将军,加黄金千两。”
这时候一位渠帅嘟囔到“这如何做的到?依我看,还不如投降算了。”
于是下一秒,他的头就飞了出去。众将惊恐看向张角,他正拿衣角慢慢擦去刀上的鲜血,阴恻恻道:
“有些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
效果确实很好,没有人再敢说投降的事情。本来他们就是社会的底层人物,全凭一身勇力,才有如今这样的地位。
尝到了甜头,就算你赶他走,他们也未必愿意,刚才杀渠帅的目的其实还是杀鸡儆猴的原因多。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弱弱的声音说:“听说督战使左丰十分贪财,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