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岁安看着沈合意,自己痛到不能呼吸。
沈合意蜷缩在地上,全身颤抖;辜岁安要去复沈合意,就看到沈合意死咬着唇,嫣红的血液不受控的挂在嘴角。
辜岁安一把抓住沈合意,已经因疼痛而湿透的衣服,就这样紧紧的贴在沈合意身上。
沈合意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辜岁安手忙脚乱,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辜岁安腾出手去接,扶着沈合意到了床上。
就听到对面的声音:“岁安,下午好啊!”
辜岁安略带哭腔:“白鸠一,我该怎么办?”
电话那边明显有些着急,说话都有些仓促。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别担心,我马上到。”
辜岁安哽咽:“合意!合意出问题了,现在还不能去医院。”
白鸠一语气着急:“先别着急,把发生的具体情况个说一遍,我会想到解决办法。”
辜岁安哆哆嗦嗦:“今天本来是合意要去参加一个书圈交流会,我感觉可能有些不对劲,我打算在交流会的对面订了酒店;就就接到合意的电话,她身体出问题了。”
辜岁安还在说,就听到了敲门声。
辜岁安去开门,就看到门口的白鸠一,忍了好久的眼泪还是流出来。
“快!看看合意!”
白鸠一进门,走到床前,看到面色惨白,陷入沉睡的女子,面色凝重。
转头看向在床边默默流泪的岁安,开口:“这里不太好,先带回我家吧。”
辜岁安点点,还以为要坐车,拿出车钥匙。
白鸠一抬手按下:“你知道的,我来自更高纬度的世界,完全没有必要采用地球人的交通工具。”
说完,直接抬手划开空间,抱着沈合意,牵着辜岁安穿过时间,消失在酒店房间里
一转眼,三人到了一处房间,是一处复古繁杂的宫殿的寝殿。
把沈合意放到床上,拿出她手里的玉碟,摇头。
辜岁安看到面色凝重的白鸠一,满面不可置信。
“还有救,对不对?”
白鸠一抬手轻轻擦掉辜岁安脸上的泪珠,点点头。
辜岁安祈求的看向白鸠一:“合意不让我送她去医院,是因为她知道这不是医院能处理;所以我求你教教她!”
白鸠一叹气,抬手斩断了玉体与玉魂的联系。
看到沈合意面色渐渐红润,这才拉着辜岁安走了出去。
到了书房,带着辜岁安坐到沙发上,只见岁安看着自己,为她端上红茶,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缓慢开口,声音像是穿过漫长时间,沉静:“我想你朋友肯定说过关于玉碟的事。”
辜岁安点点头:“很早之前就说过,说这是连接世界的媒介。”
白鸠一:“你今天也见过她极其痛苦的一面,那是因为,连续使用为吸取使用者的精神,当达到某个临界点就会出现弊端。”
辜岁安面色震惊:“这怎么可能?那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白鸠一继续:“还有一种就是和她一样的使用者在进行以自身为代价的献祭,玉魂连接两者,同样在吸取对方生命。”
辜岁安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献祭呢?”
白鸠一起身,蹲在辜岁安面前:“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都会死。”
辜岁安哑然:“他,他应该不会害合意的。”
白鸠一牵上辜岁安的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为了利益,人类是会自相残杀。”
辜岁安:“那合意,现在还好吗?”
白鸠一点点头:“只是损失了一小部分精血,情况并不严重。”
辜岁安这才放下心来,看着繁复精致的杯子,抬眼扫视了一圈,墙上的细腻壁画,乳白的雕文,珐琅玻璃窗。
这一处显然是极竟奢靡的欧洲贵族別野,精致如同十九世纪末期颓靡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