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其中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女孩儿说道，眼里充满淡淡的忧伤。透着铜镜都能看出女孩眼底的无奈。

另一边给李晓戴银簪的女孩又说：“你好好把村长和容婆交代的事情办好，说不定他一高兴不会打你的。”

挺着他们的对话，李晓心头一惊：“你们都已经出嫁了？”李晓问道。

周围的几个女孩明显被李晓突然说话给吓到了，因为从刚才开始，李晓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不过这些女孩也能理解，毕竟是被献祭给山神，是谁都不会有好心态的。

女孩们权当李晓马上就是个下黄泉路的人，索性也没有对李晓隐瞒，他们点点头：“我们已经嫁人了。”

李晓打量着他们，这里最大的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这里的女孩好像比外边的村庄嫁人还要早：“你们这么早出嫁，你们的爹娘不会舍不得你们吗？”

女孩们浅浅笑着，似乎把无奈都吞进了肚子：“那有什么办法，我爹感觉我就是个赔钱货，在我十岁那年，就把我许配给村东头的曹老大做媳妇。”

说话的女孩叫小翠，她年纪最小，但她的眸子里闪着和她年纪不相仿的成熟。

看着小翠给自己梳头时胳膊上的淤青，李晓就知道她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