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阳找来一根绳子,将张无赖捆绑起来,直接带到天牢里,将张无赖关了起来,就等着第二天升堂审问。
张母这一边,匆匆忙忙的赶到城隍庙,因为每次他们见面,都是在这里留下标记。
张母随着标记,很快找到了君侯府的人。
每次和张母对接的,都是君侯府的管家,福大总管。
福大总管是一个50出头,中等身材的小胖子。
福大总管每次要到什么地方?远远的就能被人感觉到,因为人还没有到,地面都已经开始颤动。
张母感觉地面在颤动,知道福大总管来了。
福大总管刚到张母的面前,张口询问起来:“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
张母只好强装开心:“我把事情办好了,我下了那么大的药量,估计明天早上我们就带人将他们抓起来,来一个人赃并获。”
福大总管听到张母这样说,这才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嘻嘻哈哈的笑起来:“这次你办的事情很完美,我决定给你一点奖励。”
福大总管说完这句话,将一包银子取了出来,直接丢给了张母:“这是赏给你的,快把这些东西收好。”
就在这个时候,李少阳赶了过来,直接用刀横在了福大总管的脖子上,并且义正言辞的说:“没想到是你陷害我,快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福大总管哪里是李少阳的对手,眼看事情已经败露,福大总管只好闭口不谈。
李少阳也不敢怠慢,对着福大总管再三强调:“实话跟你说,我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如果你要是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保证你没有任何事情。”
福大总管知道,李少阳一定是在套自己的供词,并没有回答李少阳的话。
福大总管反而,对着张母说:“废物的东西,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你就等着倒大霉吧。”
李少阳才不听福大总管乱说,将福大总管,捆绑起来之后,也扔到了天牢里边。
忙活了一晚上,李少阳现在才回到家里,李晓看到李少阳,急急忙忙跑上前:“怎么样?他们两个人招供了吗?”
李少阳摇了摇头,对着李晓说:“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一定会很快查清楚。”
李晓开始感叹起来:“自从我们来了京城,为什么总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希望这件事情摆平以后,我们能够像在李家沟一样那么生活。”
听到李晓的担心,李少阳开始安慰李晓:“我们夫妻两个人都没有做过坏事,相信上天一定会帮助我们,我们就好好等着,这件事情一定会过去的。”
现在天空已经出现鱼肚白,看来很快就天亮了,天亮之后,李少阳就回到衙门,现他姥爷就会升堂问案。
天一大亮,李少阳和李晓带着张氏母女,来到衙门门前,开始敲旗鼓。
听到有人告状,县太爷立刻升堂。
本县的县太爷姓白,名叫白喜生。
白喜生这个人,平时比较胆子小,一般破获的案子多数都是偷鸡摸狗的小案子,还从来没有碰过这么大的案子。
看到李少阳的证词,看向一旁的师爷,白喜生身旁的林师爷,主意比较多。
看到是君侯府的状子,只好趴在白喜生耳朵边,小声的说起来:“这要是弄不好,恐怕姥爷就要丢官了。”
听到林师爷的话,白喜生犯了难:“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如果要是办不好,长公主一定会杀了我。”
看着台下跪着的张氏母女,白喜生一敲惊堂木,对着站在一旁的李少阳问:“你见到本官为什么不下跪?”
李少阳大方的说:“我是有军功在身的人,我现在是军营的副元帅,不要官级的话,我是六品,你是七品,我还比你高一品。”
林师爷在一旁提醒:“老爷确实应该向这位副元帅施礼。”
白喜生刚刚要站起来,李少阳马上说:“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我今天有件事跟你说,就是我要状告诬陷我的人。”
看到白喜生唯唯诺诺,李少阳在一旁说:“昨天晚上我已经把证人,还有福大总管,将他们抓进了天牢。”
白喜生听到这里,从堂上走下来,将李少阳拉到一边。
小声的劝慰起来:“何必把事情弄得这么糟糕,大家都是同堂,再说如果长公主追究下来,我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少阳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身世说出来,因为现在根本也没有证据,李少阳本身也不想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