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旷之地。
沈久可就直接不客气了,问向贺泠泠“你倒是说句话啊!出去的话到底会不会有事儿……”
如果可以的话,沈久都想上手摇醒她了。
特么的,这昙花木簪怎么不管事儿了,不是说能增加副本鬼怪的好感度,就这?
好感在哪里?
直接把人……啊不,是把鬼给搞痴呆了,这可还行?
他又把目光放在比较凶一点儿的贺兰兰身上,见她一直盯着脖子上的项链,粗鲁的一把扯下,扯下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导致贺兰兰的头掉了。
“骨碌碌”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后滚到了床底。
沈久吓了一跳,这女鬼的脑袋也忒不结实,不就是拽了个项链,头都掉了。
他是个好人,眼瞅着贺兰兰的脑袋滚到了床底下,在角落里拿了把发霉的扫帚,不嫌脏的跪在地上往床底下望。
黑漆漆的床底下,贺兰兰的那双眸子亮的惊人。
沈久:“……”
贺兰兰:“……”
卧槽——这是鬼的眼珠子?!她怕不是黑猫成精了吧?人家猫的眼珠子都没她亮,搁那儿布灵布灵的闪,比灯泡子都亮。
沈久拿出自己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倒腾出来的扫帚就往贺兰兰的脑袋上扒拉。
“嗯?阿久你在干什么?”雨非命眼神灼热的盯着某人撅的高高屁股,盯得某人一个激灵。
手里的扫帚一个不稳,扫帚柄直接戳进贺兰兰的眼眶里。
贺兰兰:……气死她了!
被沈久搞的无可奈何的贺兰兰的头正努力的往床外滚,一个刹车没刹好滚到了雨非命的脚边。
目光放在某人屁股上的雨非命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自己脚边多了个脑袋。
一脚踩了下去,沈久和贺兰兰都惊恐的看着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