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镐醋坛子打翻,心里酸得很,说起来与做起来属实不一样,太难为人了。
凑到她耳边道“时辰差不多了,我帮你换洗。”不等她拒绝,抱起她朝着床榻走去。她挣扎,觉得酆镐的眼神想把她生吞活剥了,奈何时候不合适。酆镐想把她狠狠的拍碎在床榻上,将她的骨头折断,一根根吞下去。吃了她,再被她戳死,生死同在,血肉不分。“刺啦”一声响起。酆镐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她暗呼不好,一直往床榻上端爬躲,被酆镐拖住脚踝,她再也挣脱不了。解下腰带,将她的四肢绑住,像一只被放在火上烤的全羊。她快哭了,这与刑房里的被上刑的犯人有何区别。“殿下我错了,你快放开我。”酆镐邪恶的笑笑道“夭儿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朝她伸出了邪恶之手,她光秃秃的瘫在床榻上,浅色的被褥被血染红,她整个人泡在了血泊里。酆镐每动一下,都带出血来,身体被劈撕开,昏死了过去。“啪”的一声,回响在屋子里,酆镐懵了,她也懵了,看了看四肢她没有被绑着。酆镐看她眼角的泪痕,刚刚她不停的挣扎,脸色潮红,气息粗重,怎么叫都不醒。“夭儿,你怎么了?”她被吓坏了,甩开酆镐的手,哇哇大哭。“哇哇……哇哇哇……你欺负我,我都痛死了,你却视而不见。”酆镐冤枉死了,把她抱上榻,什么都没做,她就睡着了,看着她的睡颜,最多就是情难自控的亲了亲。还帮她换洗了,怎就欺负了。抱着人哄道“做噩梦了,不怕不怕,我在呢?”她吸了吸鼻子,疑惑道“梦……”酆镐叹气道“是啊!你一挨榻,就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她摸了摸身上的衣裳,又摸了摸酆镐的衣裳,将头埋在酆镐胸口,啜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被你做死了。”酆镐疑惑“做”,是哪个意思吗?原来是在做春梦,才会气粗口吟,面红似血。“爽不爽?”她捶了酆镐心口一下,呜咽道。“爽成鬼了。”她絮絮叨叨的将梦说给酆镐听,一直在吸鼻子,泪水汪汪,一副被吓惨的表现。“畜生都没有你猥琐变态。”酆镐觉得梦中人,做了他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除了浴血奋战这点,他被恶心到了。“乖乖……不哭,我不会这样对你的。”“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会让你疼,我去梦里,将他捶死,让他欺负夭儿。”她将头埋在枕头底下,闷声哭了起来,别问她为什么要哭,她不知道,就是想哭。“我不信……我就哭……哇哇……哇……”酆镐生无可恋,不是他做的,如何哄?用命哄!丢开枕头,扒开她脸上的头发,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爱怜的亲亲。只能身体力行哄她了。“唔……”酆镐也是拼命了,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她一笑。 她摸上酆镐的脸,使了很大力打出红肿的巴掌印,自责道。“痛不痛!”酆镐摩挲着她露在外面的圆润肩膀,再像这样下去,他不知还能忍受多久。装可怜道“痛!我比窦娥冤,你一巴掌过去,我都懵了。”她“哼”了一声道“你是不知道,在梦里你有多过分,言语都无法形容的过分。”“不在乎我的感受就算了,还变本加厉,脖子与腰都被你掐断了,血越多你越兴奋,我都昏了你还来。”“太变态了,被活生生撕扯成两半的痛,跟真切发生了似的。”酆镐咽了咽口水,挺变态的,诛九族都不为过。她推了酆镐一把,人躲了老远,二人之间再躺两个人都够。“殿下还是离我远点吧!看见你就疼。”酆镐还没吃到肉,就被她怕上了,胸口挨上她的背,将把揽入怀中。摸出枕头下的匕首塞在她手里道。“如果我真的如此对你,你就用匕首狠狠心刺我,一匕首不行就两匕首。”她调笑道“刺杀储君,诛九族的罪,我又不是傻,最多咬你两口得了,然后给你纳美妾三千。”“到时你就是世上第一个死在床榻的风流太子,人臭名声臭,这才符合我的作风。”接过匕首,笑嘻嘻道“匕首我就接下了,只用刺一个位置,你就永远都威风不起来了。”酆镐身上有点凉意,总觉得她说的地方不是个好刺处。她嘟嘴嘴道“都怪你,我饿了,快去给我拿吃的。”酆镐抚上她的肚子道“这怎能怪我!”“就怪你,梦中人,梦中事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