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冷声说道“拖下去吧!别碍了琉王殿下的眼。”
从皇帝营帐来的赵淑仪,看到了弟弟被人拖行的一幕。“詹弟,詹弟,我已经没了铸儿,你可不能有事啊!”酆馏看了德福一眼。德福心想别看咱家,咱家不知道,咱家来时赵淑仪没有在陛下身边。酆馏收回视线朝着赵淑仪而去。德福心想赵淑仪危险了,但与咱家有何关系,陛下都舍弃她了,垂死挣扎罢了。酆馏掐住赵淑仪的下颚,提了起来道。“赵淑仪风韵犹存,怪不得能得父皇“宠爱”。”“有伦纲常之事,儿臣还没做过,不知道做起来如何?是否如看起来般美味。”赵淑仪瞪大了眼睛,德福也瞪大眼睛,后面的人形背板酆钺与酆铖也同样瞪大了眼睛。呵斥道“妾身是陛下的后妃,是琉王的庶母,琉王放肆。”酆馏道“谁人不知,我大酆国琉王,是个放荡形骸之人,本王眼里只有美人,没有伦理纲常。”手一松,赵淑仪“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珠钗凌乱,满脸灰扑扑的,哪里有后妃的该有的精致风姿。酆馏歪着头道“赵淑仪请你敞开绣床,恭候本王。”赵淑仪捏紧领口瑟瑟发抖,如果真出了那事,琉王不会死,她一定会死。德福翻个白眼,琉王明摆着忽悠赵淑仪呢!琉王能看上她才奇了怪了。酆馏恶趣味的瞥了姐弟二人一眼,把地上的箭羽丢到德福怀里,拍了拍手道。“总管如实回禀父皇吧!是他先射的我,以牙还牙罢了。”打着哈欠往营帐走,连戏都懒得做了,平静道。“二哥,四弟,自便,我玩累了,要去睡觉了。”酆铖与酆钺第一次见,德福畏惧皇子比之帝王,太子都没有的待遇。赵淑仪扯着德福的袖口,哀嚎道“公公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德福抖落赵淑仪的手,拂尘扫了扫,仿佛有脏东西。“淑仪娘娘喔!陛下在月小姐面前都要礼让三分,您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她一个大耳刮子,响的全京城都知道了。”“咱家只是一个奴婢,救不了您。”赵淑仪愤恨道“她只是一个臣子之女,无品级,本宫是正四品淑仪,还是太子的庶母,害死铸儿,教训一下有何错?”德福合了一下眼,陛下的口味好重。“正四品的内命妇也敢妄称太子之母。”“只有皇后及皇贵妃能自称太子之母。”“陛下、皇后、皇贵妃,丞相及丞相夫人皆在,月小姐轮不到您去教训。”“十四皇子是被你害死的,不要推卸责任,他的不对劲赵淑仪肯定察觉了,可您没有过问。”德福冷漠的移开眼。“此处不是内命妇该来的地方,来人,暂且带赵淑仪,安南将军回去。”二人被生拖硬拽了下去。德福脸笑出皱褶,恭敬道“咱家给殇岳王,荣熙王请安!”“戏已看完,二位王爷回去休息吧!”“咱家还要去回禀圣上,先告退了!”德福小声嘀咕道“肖想太子之位,害死亲生皇子,打聋未来太子妃,每一条都是死罪。”“晦气,陛下都不打算带你入宫了,还嘚瑟。”酆铖与酆钺听了正着,心里一冷。三哥莫名其妙的发难,为了什么?太子? 她?十四弟?她醒来后,呆呆坐在榻上,已经一个时辰了,滴水未沾。酆镐喂她,她就蹲躲在被子里,有种饿死自己的冲动。闷声道“我想静静,什么都不想吃。”酆镐太阳穴很疼,叹气道“好,半个时辰之后,夭儿记得用膳。”说完之后,才想起来,她听不见,手掌盖在额头上,按住突突跳的青筋,“嘭”的将粥丢扔在案几上。二人默默无声的坐着。酆镐坐了一会无解,她不愿看他,说什么都没用。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不痛苦。她可以满足所有人的愿望,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结束所有人的伤痛,结束不了自己的苦痛。她摩挲着爬出被褥,酆镐听见摩挲声,试图转身轻呼道。“夭儿……”她点上酆镐的穴道,酆镐来不及说完,就昏了过去。她将酆镐安置在榻上,端起凉了的粥,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白粥,苦的作呕。留了一张字条道“粥我喝了,不用找我,吹吹风散散心,我就回来了。”她对冲轭温柔道“殿下睡着了,我去外面走走。”冲轭越开口又合上了嘴,月小姐听不见,说也白说,担忧的看着她的背影。她漫步在旷野的风里,眼睛不会骗人。风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