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血液，肌肤白的甚至感觉在发光，而且因为她本身无血的缘故，也难以从皮肤上看到静脉之类的东西，整个人仿佛就是一张无暇的白纸。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万仁御在心里狂念，也不管有没有压制心魔的效果，总之念了再说。

“切，你个色鬼。”克里奥佩特拉鄙视地道，不过万仁御全当听不见。

阿芙娜帮万仁御也脱掉衣服后，抱着他进入了浴盆，玛丽也跟着泡了进去。

浴盆不小，但挤着两个女人还是略有些勉强，至少阿芙娜和玛丽都不能把腿给伸直，两女就这么沉默地面对着对方。

泡了一会儿，玛丽率先打破了沉默：“很奇妙不是吗？不久前我还想要抓走你，现在我们两个却在一起泡澡。”

阿芙娜轻轻帮万仁御清洗着身体，道：“并非我所愿，我还没有彻底原谅和相信你。”

“我能理解，其实有的时候我自己都会怀疑自己。”玛丽道，“我相信主，但我不信任教会，我虽然决心按照自己的想法践行主的意志，不过很多时候我都在怀疑我这么做是不是正确的。”

“无论唯一神还是教会，我都不信。”阿芙娜抱紧了万仁御，道，“我唯一相信的，就是这个家。”

“未来会告诉我们我们选择的道理是否是正确的。”玛丽笑道，“让我们换个话题吧，你知道【乳汁】神职有什么作用吗？”

“不知道，也不关心，我不在乎神职。”

“你确定不在乎？你是仁御弟弟的奶娘对吧，你就不担心自己的乳汁对他会有什么影响？”

阿芙娜立刻抬起头，焦急地抓住玛丽的手臂：“告诉我！”

万仁御也竖起耳朵听，曾作为魔女猎人的玛丽肯定知道很多关于【母亲】神职的事情，【乳汁】作为【母亲】的下位神职，自然也能知晓。

“【乳汁】是一个三阶神职，和我的【脐带】一样同时属于【生育】这个二阶神职。”玛丽道，“【生育】神职的下位神职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作用会体现在另一个人身上。你的【乳汁】神职，效果是通过母乳哺育，从而让受乳者获得一定量的强化，但这个强化过程很慢，需要日积月累。”

万仁御心一动：“也就是我喝阿芙娜的乳汁会越变越强吗？难怪我修炼《荒决》这么快……”

“切，你倒是运气好。”克丽奥佩特拉不悦地道。

“只对御儿有好处，没有坏处是吗？”阿芙娜再次确认。

“是的。”玛丽的回答让阿芙娜安心了。

“太好了……”阿芙娜看着怀中的万仁御，再次吻在了他的额头上。

玛丽静静地看着他们，笑道：“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爱他。”

“他就是我的一切……”阿芙娜喃喃道，湿漉漉的金色发丝落在万仁御的脸上。

玛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能问你一件事吗？”

“说吧……”

“魔女生来就是残疾，这是铁律，我见过的每一个魔女都是如此。”玛丽凝视着阿芙娜，“但我看不出，你哪里残疾了。”

阿芙娜摇头：“我不是残疾人，我很健全。”

“是吗……”玛丽眯起眼睛，不再追问。

万仁御却听出了阿芙娜声音中的颤抖。

她肯定猜出了自己哪里是残疾的。

阿芙娜曾处子怀孕，但是生下来的却是死胎。

极有可能，阿芙娜残疾的地方……

是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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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孕不育者，可凭医生证明在当地教会认领一级伤残证，每个礼拜可领取一定的救济金，并在领养孤儿时有优先选择权。

——《若帝兰残疾人关照法》

第三十二章 万仁御的生母

万仁御一早醒来，看到的却不是自己已经见惯的阿芙娜巨乳。

而是一对稍小一些，还一半藏在睡衣里，只露出半球和乳沟的胸部。

“你醒了，仁御弟弟。”玛丽温柔的声音传来。

万仁御抬头一看，看到玛丽微笑着的脸，有点尴尬。

昨晚玛丽是和他们一起睡的，因为床本来就够大，加上玛丽说自己是公主，不愿睡地下，加上犯困的万仁御也说可以，心善的阿芙娜才勉为其难地同意她上床一起睡。

万仁御不用回头看阿芙娜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