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觉得,她所谓精湛的舞蹈,也是悦人的吧。
她还以为,能因舞蹈名声赫赫的,即使身处污泥,也自有不凡。
而此时老鸨的笑容消失不见了。
“爷,您是没事来消遣我的吧?声誉?我百花楼需要什么声誉?”虽然说话的一直是云重染,但老鸨却是对着风任行说道。
“我们的声誉,是这里的姑娘更漂亮,她们的腰肢更软,更会伺候男人。”
“那些救百姓于危难的声誉,只能吸引那些名官清流,洁身自好的高尚人士。”
“可是我们这里的客人,与这些人恰好相反,是醉生梦死、沉迷于温柔乡的纨绔子弟。”
“所以,我要那声誉来干嘛?”
“爷要是为了勾栏听曲,那芙兰姑娘会伺候好二位的。但如果是为这事,爷找错地方了。”
“不如去找找某位贵女挑战,会有不少贵女愿意接受挑战的。”
老鸨正打算离开,但风任行叫住了她。
“不如这样,这次所得多少,百花楼自己收着,捐的钱财我来捐,不过就是需要你百花楼配合,得个噱头,如何?”
“真的?”老鸨不相信,真有这么高尚的人?
风任行没理她,这对百花楼是有利无害,他相信老鸨会做生意。
但云重染却在扯他袖子,对着他摇头。
钱已经被她败差不多了,而且,那个芙兰,她已经不想挑战了。
她视为艺术的舞蹈,是人家谋生的手段,现在自己却高高在上得说什么以舞会友,她自己都觉得讨厌。
但风任行轻轻得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这感情好。”老鸨高兴了,但随即收了起来,话锋一转道:“不过嘛,这万一爷要是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您看?”
老鸨这话的意思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