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可能有职业上的交往。这个身体似乎并不是普通的学生,全勤?有工作?
祁禾已经在那个出租屋翻找了一番,这副身体很谨慎,没有任何的光脑记载,甚至是书本上的日记记载。
但是祁禾发现一柜子带血的武器,一瞬间祁禾认为原主是干一些非法的勾当。
老板娘是一个突破口。
“一会儿你去吗?”老板娘端着一个长漏斗,笑得不怀好意,“你去的话,我给你加面当给你是断头饭。”
如果不答应老板,她可能会有所怀疑。
全勤的缺失已经让老板大吃一惊,可能得顺着她来。
“去!”祁禾擦了一下嘴,“我还要一碗。”
“怎么不吃死你!”老板娘骂骂咧咧,仿佛祁禾不给钱。
吃完饭,恢复了力气,看着终端上接近0的数字,祁禾肉疼不已。
祁禾让老板娘给自己指条路,谎称自己昨晚还没有休息够,头疼得厉害,找不到地方。
顶着老板娘诡异的目光,祁禾找到了应该是原主工作的地方,今天必须搞到钱。
一个类似地下擂台,打黑拳的地方,联想到家里那些武器,祁禾心里有了主意。
“哟,你还记得来呢”。”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搭上祁禾的肩膀,手想要去勾她脸上的面具,对方油腻的感觉让祁禾不舒服,几乎是肌肉记忆,将对方的手迅速折向反方向。
在对方哎呦哎呦的叫唤声里,祁禾平静地检查脸上的面罩。
“你还是那么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