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林湘军摇摇晃晃去买单,沿河餐馆的老板薛明琦告诉单已经有人买过了。
翌日,林湘军问妻子:“昨晚花了多少钱?”
曹霞笑着说:“你是不是还没有醒酒,自己买单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昨晚我买单的时候薛老板说已经买过了,难道不是你和恪运买的?”林湘军又问。
“不是。”曹霞说。
“昨晚李经理也喝醉了,汤春明不可能会买单,会是谁?”林湘军再问妻子。
“我也不知道,看来是有贵人助咱们。”曹霞说。
“你看会是谁?”林湘军接着又问妻子。
“会不会是徐叔,我看见他出去了。”曹霞说。
“不可能,昨晚酒席少说也有一千多块钱,不可能是徐叔。”林湘军说。
“你知道徐叔送给咱们儿子的金锁值多少钱?”曹霞问。
“这个我不知道,你在首饰公司干过,你看值多少钱?”林湘军反问妻子。
“如果我没有看走眼,这个金锁是纯金的,现在市值不好说。”曹霞说。
“你估计值多少钱?”林湘军追问妻子。
“值这个个数。”曹霞伸出三个指头说。
“三百!”林湘军说。
“不。”曹霞摇摇头说。
“三千!”林湘军说。
“也不是。”曹霞说。
“不会三万吧!”林湘军说。
“嗯,值三万。”曹霞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咱们不能要,找个机会还给徐叔。”林湘军说。
“行,过几天咱们请他时吃饭单独还给他。”曹霞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咱们不该收。”林湘军说。
“怨我昨晚没有看清。”曹霞说。
“不说了,我该上班了。”林湘军说。
上班以后,林湘军没有看见徐家强,问停车场的保卫,保卫都不知道。下午林湘军问保卫部经理王维军,王维军告诉林湘军老徐调到集团公司了。
八月十五中秋节,厂内放假过中秋节,林湘军对曹霞说:“你晚上多炒几个菜,我去请徐叔过来吃饭,咱们一起过中秋。”
“行。”曹霞抱着孩子说。
林湘军去集团公司没有找到徐家强,回来后给孟庆贵打电话来宿舍吃饭,孟庆贵告诉在穆铁军家已经开始吃了。
又约了几个人,他们都有酒场,最会只有曹恪运和石小红在他们宿舍吃饭。
林湘军与曹恪运刚刚喝了两杯,突然接到孟庆贵的电话,电话中孟庆贵告诉林湘军老徐请客,地址在莲湖的游船上。
林湘军高兴地说:“去,马上去。”
当林湘军在莲湖见到孟庆贵,孟庆贵说:“就等你了。”
“还有谁?”林湘军问。
“汤春明、穆铁军和我,再加上你。”孟庆贵说。
“好,咱们进去。”林湘军说。
进到房船内部,林湘军看着一桌子菜肴,礼貌地与徐家强打招呼。
“徐叔,下午我去集团公司找您,但是没有找到您,忙什么去了?”林湘军问。
“有事。”徐家强说。
“怎么没有在家过中秋?”林湘军又问。
“儿子都不在家,一个人喝酒不尽兴。”徐家强说。
“那好,我们今晚陪您喝高兴,一醉方休。”林湘军说。
“行,一醉方休。”徐家强说。
是晚汤春明、孟庆贵和林湘军都醉了,徐家强让徐熙颜给三人安排船屋休息。
林湘军一觉醒来,发现找下已经染红了湖面,与汤春明和孟庆贵匆匆吃了一点早饭上班,早上例会开始前虽人赶回饲料厂。
动力部经理李忠强简短分派完工作以后去了厂部,孟庆贵在车间巡视完回到机修房喝水,林湘军开着一台叉车来到机修房充气。
“昨晚喝多了,现在还难受。”林湘军说。
“我也是。”孟庆贵说。
二人在机修房刚刚抽了半支烟,汤春明拎着水杯进来倒水,他边倒水边说:“下回咱们再喝酒得注意了,看来我们三个也喝不过老徐。”
“昨晚咱们五个人喝了四斤,只有老徐没有醉,看来老徐深藏不露,我总觉得老徐不是凡人,但具体的我又说不出来。”林湘军说。
“我第一次见到老徐是,咱们厂长跟他在一起,看来老徐大有来头,说不定是集团公司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