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只羊和一头牛，这份工作养活了当地的屠宰户张明达。

张明达每一天都会在凌晨前宰杀好牛羊，不耽误人们采购牛羊肉，有时他也会多宰杀牛羊，与妻儿一起在集市上零售，多挣几百元钱。

卧牛路农贸市场上，张明达的妻子茅东萍和儿子张勇正在摊位卖牛肉，兄弟公司的副总邢质斌来到牛肉摊位前，看着没有注水的牛肉问多少钱。

“二十三块钱一斤，批发价二十二块钱一斤。”茅东萍说。

“能不能再便宜一点，我多要。”邢质斌说。

“您要多少？”茅东萍问。

“你摊上这些牛肉不够。”邢质斌看了看牛肉摊说。

“您计划要多少？”茅东萍又问。

“最少也得两千多斤。”邢质斌说。

“您什么时候要？”茅东萍再问。

“明天下午以前。”邢质斌说。

“没问题，明天早上就能够运来。”茅东萍说。

“价格呢？”邢质斌问。

“这个需要我老头子点头。”茅东萍说。

“那你叫张明达出来，我与他当面谈。”邢质斌说。

“比认识我们老头子？”茅东萍问。

“老伙计啦。”邢质斌说。

“勇子，叫你爹起来，老朋友有生意谈。”茅东萍对儿子张勇说。

“是，娘。”张勇答道。

不一会张明达跟着儿子来到摊位前，他掏出烟递给邢质斌，笑着问邢质斌：“兄弟，你们公司要牛肉？”

“嗯，张哥，我们公司十周年庆发福利。”邢质斌说。

“兄弟公司与小牧场都是新飞集团的子公司，咱们没有二话，我除了收你们一点加工费外，我别无他求。”张明达说。

“亲兄弟明算账，只要你给我优惠就行。”邢质斌说。

“那就二十一块钱一斤。”张明达说。

“行，但是你要五斤一袋给我分开装。”邢质斌说。

“中，兄弟，一共多少袋？”张明达问。

“兄弟公司员工432人，加上聚餐得2400斤以上。”邢质斌说。

“好，我保证明天你们上班的时候送到公司去。”张明达说。

“谢谢了，我先给你1000元押金，剩下的货到付款。”邢质斌说。

“勇子，给你邢叔一块上好的牛肉。”张明达接过押金对儿子说。

“好的，爹。”张勇答道。

“张哥，那我就不客气啦。”邢质斌接过一包牛肉说。

“咱们兄弟不用客气。”张明达说。

吃完午饭，茅东萍看牛肉摊，张明达带着儿子去了小牧场，在牛栏挑选了五头肥壮的肉牛拉回屠宰场进行屠宰分割。

爷俩加上两个哥们忙活了一宿，凌晨四时多才装车。中午不到午饭的时候，张勇出车回来，他将收回的货款存起来后，买了几瓶好酒回家。

张明达对张勇说：“勇子，吃完饭你把牛头送到你二叔家，让你二婶把牛头肉剔出来，剩下的牛架子让她熬汤卖，剩下的牛骨头交饲料厂。”

老三朱孔渠问：“老大，牛骨头可以做饲料吗？”

“把牛骨头杂碎，或者粉碎以后给鸡做饲料相当好，即可以补充钙，还可以补充蛋白质，可以做成饲料养鸡。牛骨头中含有丰富的钙和蛋白质，而且都是鸡容易消化吸收的。废弃的牛骨头含钙非常高，可以和风化石或红土混合使用。赛鸽食用后，飞翔力更强，建议推广使用。”张明达说。

“废骨头回收的价格是多少？”朱孔渠又问。

“骨头回收的价格基本上每吨1400~1500元，相当于0.7元一斤。如果做成骨粉，加上包装一斤盒的能卖到2.4~3元一斤，要是量大的话也能卖到3.5元。”张明达说。

“加工牛肉骨粉饲料怎么做？”朱三再问。

“牛骨头富含蛋白质、矿物质和钙等营养成分，对于动物的生长和发育有很好的促进作用，收回来的已经熟透的牛骨头是可以直接加工成饲料的。加工饲料时可以将牛骨头研磨成粉末或者碎片，然后与其他配料混合，如谷物、豆粕、蔬菜等，以满足动物的营养需求。同时，加工过程中也可以根据不同动物的需要，添加适量的维生素和矿物质补充剂，以提高饲料的综合营养价值。”张明达说。

“原来这样。”朱孔渠说。

“老三，吃饭饭抓紧休息，下半夜还要起来杀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