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风有家，李秀琴的脸色阴沉。指着侯春英破口大骂：“你说你啊，生的什么玩意，祸害我家大闺女，完了还挎着佟家的小狐狸精。咋地这还不算完，又把我小闺女也霍霍了，咋滴啊，他是皇上咋滴。”

侯春英也只能听着，脸色苍白。这早晨天还没亮呢，章雪就领着章雨回来了。姐妹俩都眼泪吧嚓的，被早起点火做饭的李秀琴看见，就知道出事了。

其实昨晚老两口也是有点乏了，没注意跟着闹洞房的章雨没有回家。咋说呢，谁也想不到。

王当兵还不知道自己昨晚闯祸了，现在章风有家也正在开会预审他。章雨一直抹眼泪，哭哭啼啼。章雪心里也是咬牙切齿，爬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婆娘你不知道吗？

“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得想办法解决不是 。咱们家就这情况，你和佟大为跟我家死鬼那是过命的。我家就一根独苗，你们两家也都是闺女。睡既然都睡了，两个和三个也没啥区别了。我把家底分三份，一个闺女一份。谁也不偏向。老话说这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便宜谁不是便宜了。我在这说个话，老佟家的和小雨生的孩子跟你们娘家姓，不管男女，章雪生的孩跟我王家姓。”

章风有被这最后几句话打动了，跟自己姓。这是不是就有后了，要知道国人最在乎这个。李秀琴也抬起头，章家老太太早几年活着的时候没少埋怨李秀琴，说啥肚皮不争气。对于从关内过来的人，传宗接代看得还挺重。

章雨搁家前，也老是天天跟着王当兵屁股后。自从王当兵来了以后章雨的嘴就没缺过好吃的，有好东西都想着给她留一份。老话说过，嘴上吃的逼里还，这不就找上了。

章风有和李秀琴嘀咕嘀咕，也知道要是正经嫁人了，生孩子想让跟娘家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倒插门。

李秀琴看着侯春英：“那要是小雨以后不跟兵子了，那这份财产咋算？”

侯春英看了一眼章雨和章雪：“要是小雨生了孩子，这份财产就是孩子的谁也抢不走。要是以后小雨真的有了别的选择，咱也绝对不拦着，我说这话搁这，该给的嫁妆，我老太太一点都不少，就按嫁大姑娘一样。”

章雨昨晚没有啥好体验，有的只是被强入时的疼痛。无力推翻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只能被动的接受撕裂屈辱。

少女怀春，谁还没有一点点美好的向往。姐夫的高大形象一直也都是章雨的幻想对象，可是幻想归幻想……呜呜。

自己学校里不缺追求者，尤其是有了王当兵和姐姐的赞助。生活费就比班级里的人高出一大截，从来没有饿过肚子，从来没有穿过带补丁的衣服。挎包里有除了蛤喇油以外还有雪花膏，洗头用的是带香味洗发精。同宿舍的姐妹一条内裤可能穿了几年，更甚至只舍得身上来了时才穿上，只为了垫卫生纸，只能眼睁睁的羡慕。

章雨每隔十天半月的都得回姐夫家，侯春英也是像照顾闺女一样给章雨改善一下伙食，吃点好的。换季时，衣服鞋子早早就给准备好。章雨也爱跟老太太唠家常，做家务。

侯春英真是觉的亏了谁都不行，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盘里的杯，水都得倒平了。

两个老太太简单的做了点稀饭，溜上几个黏火烧。这一顿早饭吃到中午，期间有几个外人来串门，更有两个大小伙子来找章雨出去玩。看见章雨通红的眼睛，没了精神头，就以为是昨晚睡的不好，也就没再说啥，借口走了。

章雪拉着章雨回了自己的小屋，趴在炕上。小声的嘀咕：“雨儿，现在还疼不？”

章雨红着脸摇摇头：“不怎么疼了，就是可能有点肿了。刚才出去上厕所有点不得劲，可能尿到裤子上了。”

章雪也挺心疼自己妹妹的，起身褪下章雨的裤子，把章雨吓了一跳。“老实点，别瞎动。”说完一巴掌拍在章雨屁股上。

看着章雨红肿的门户，更有一丝丝血迹粘在小裤上。往上看平坦的小肚上一排清晰的牙印，掀开上衣，挺立的双峰上大手印仍旧清晰。这该死的王当兵这么狠啊，想着自己身上的事。要不是有佟欣一起，是不是也享受不了？自己这几天独受恩露，哪一次都是自己先败下阵来。

这方面的事，章雪问过李秀琴，母女俩悄悄话，那方面王当兵算是天赋秉异。李秀琴讲着自己年轻时候因为生活条件所限，一个屋子住着两代人，条件好一点的分南北炕，条件差一点的就一铺炕，中间就隔着一个布帘子。晚上弄那事时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动静大了。有前啊，就那么几下子。到了后来分家出去单过了，岁数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