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叹气,果真是战神的作风。
流风又道:“你是不知战神捧着自己那只遍体鳞伤的小狸奴,脸有多臭。听说她是私自下界的,估摸着也是话本子看多了,想要尝尝情爱的滋味,没想到这头一会,竟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司空不语,心里反复琢磨起,情爱二字。
“你还在吗?”
司空回神低低嗯了一声。
流风继续道:“你说她喜欢谁不好,我瞅着战神就对她颇有意思,结果眼巴前的金子不要,非下界去那老远的地方,抱着块臭石头哭天抢地。啧啧,我是断断不会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爱’字,平白搭了性命进去。”
司空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那边流风对于这种单向输出很是不满,道了句“没劲”,便掐断了传音。
司空脑中却只是回响着那一句话。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爱”字,平白搭了性命进去……
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慌,耳边又响起那道声音。
司空皱了眉,加快脚步,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边飞速回到草木阁的流风,见到的不是什么安心养病的秋镜衣,而是梳着书生的发髻,右手执扇子,俨然一副偏偏少年郎模样的秋镜衣。
“这是?”
“我要出门。”
流风在一旁的脸色说不上来是好是坏,“突然就?”
秋镜衣神色坚定,点点头,“对。”
云流风挠挠头,“那……”
不等他说话,翩翩少年郎模样的秋镜衣便抬脚出门去了。
海川花街。
街上很热闹,两边的铺子全都人满为患,有卖胭脂的、卖丹青的、卖文房四宝的,只是有一家店前的生意却是冷清,门可罗雀。
大门的两侧分别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灯笼的颜色已不似新鲜的大红色,倒像是褪了色的仕女图,缭绕着一股子阴森。
上面有一块长方形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