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镜衣敏锐地抓到了百里文山语气中的漏洞,紧紧抓住了他的袖腕,眼神凌厉,“你说,这药里,放了什么?”
她仔细地观察着百里文山的表情,试图找到破绽。
“容时,你……为何这样看我,这药里,唉,算了,本来怕你心疼银子没敢告诉你。”百里文上面上神色几变,最后支支吾吾道,“这药里,我让老板多加了以为血珊瑚!”
说完负气似的甩开了秋镜衣抓着自己的手,把脸别到一边,不去看她。
秋镜衣仔细地分辨着他话里的真假,血珊瑚么?所以这两天自己喝药时,才总是能品到一股甘甜的血味么?
登时,秋镜衣心下有些不是滋味,刚刚的满腔质疑,现在全都化作了愧疚。他一个书生又能有多少银钱,竟然为了自己……
“子行……”
百里文山听到背后女子糯糯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试探性的讨好,这一声“子行”直唤的他心甘乱颤,霎时间满腔柔情化作一滩春水,哪里还顾得上与她置气。
摇了摇头,暗自叹了口气。
百里文山啊,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个飞蛾扑火的傻子。
“好了,我知容时蕙质兰心,遇人遇事多加考量总是对的。”百里文山转过身来,看着秋镜衣有些自责的表情,柔声道,“只是……容时这样怀疑我,子行,很是伤情。”
秋镜衣闻言并不作声,只低着个头,安静地听他教训。
百里文山瞬间有些恍惚,脑海中又出现了,那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