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秋镜衣有些哧然,“他,是同我之前相识的一位旧友。”
瑚意平静地点了点头,看似面上毫无波澜,但实则心里绕了个九曲十八弯。
旧友,乃是一个十分暧昧的称谓。
既可以理解成从前有情,眼下暂时为友;也可以理解成,过去到现在暂时是朋友,但未来极有可能发展处一段情的关系。
如同自己和百里家那位公子一般。
危险,很危险。
闻人逡,你的初恋,很危险。
秋镜衣面上有些薄红,似不太经得起瑚意这般露骨一问,连忙趁她还没有继续往下问前,抢先开口道,“瑚意县主,你可知今天选拔的方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么?”
瑚意回了神,有些不好意思,哈哈一笑,“对不住容时姑娘,我也不知……”
“无妨,等山门石开,总会知道的。”秋镜衣微微一笑。
一群人就这么等呀等,等到清冷的弯月逐渐替换了璀璨的晚霞,等到天幕从火红变得幽深,等到……台下的闻人瑚意睡着了。
“醒醒,瑚意县主,快醒醒。”
“啊啊?怎么了……”头冠被睡的歪七扭八,闻人瑚意睡眼惺忪地擦着口水,一边慌乱地从秋镜衣腿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放饭了么?”
“噗嗤…”秋镜衣觉得此时此刻的瑚意县主,才是最真实可爱的,没有什么世家名头,也没有县主架子。
“并非,是山门石要开启了!”
闻言瑚意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朝火云台上望去。
果然,靛蓝色的天幕之下,火焰形状的巨石中间,隐有缝隙裂开。白金色的光芒,射线般由里及表散发出来,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