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气氛也算和睦。
听见了台下有人愤然出声,多是些没名没姓的小门小派,想来是觉得司空这等实力与相争,自己毫无胜算。
轻飘飘扰乱现场的司空并不在意,此刻瑟罗门开,已经有人开始涌了进去。
“我们也走吧。”
“等等……”秋镜衣抬眼看到挤在人群中艰难前进的百里文山,司空只轻轻瞥了一眼,心道此人惯会在衣衣面前装的柔弱,不见私下斗法时的出招凌厉。
“容时……呼呼”喘着粗气的百里文山满头大汗,才与二人会合,未等上一分片刻,就只看见司空一个老远的背影。
“这……”秋镜衣两头为难。
百里文山咬碎了牙,抬头对秋镜衣笑着,“无妨,我还可以。”
说罢两人便加快脚步追赶司空而去。
百里文山只得在心里暗骂,司空实乃小人行径。
一如石门,便感受到更加炽热的氛围,此处距离祸烈山更近。
秋镜衣挥手换回了自己的一身远蓝色纱衣,方才想起此二人怕是不知赤化历史。
“你们可知这祸烈山乃是一座活火山?”
司空默默点头,自己在仙界早已做过功课。
百里文山看了看秋镜衣面上隐有的期待之色,在见着司空点头后落空,于是转头笑意盈盈地对着她道,“容时,你且说与我听,我并不知晓。”
此话一出,司空冷脸登时黑了几分。
秋镜衣失笑,“子行莫要打趣我,世间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晓的?”
百里文山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司空挤开,“他最不知晓的,应当是何为以诚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