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阁下。”
老黄放下手中的扫帚,拽拽衣角,答非所问道,“今日那姐弟没来?”
震惊于老黄的敏锐程度,秋镜衣有心试探道:“啊,他们今日……去了信阳。”
老黄手中动作一停,肿胀混乱的面孔之上,竟然也能看得出一丝挣扎与……痛苦。
几人对视一眼,老黄果然有问题。
他叹了口气,侧身让出路来,“诸位,里面请。”
进了屋子,秋镜衣反射性地捂住口鼻,怎地一股……尸臭味。
屋内十分整洁,虽然简陋,但也足够一个人好好生活。
物品摆放很有规律,想来是为了方便自己不能视物,固定了物品的摆放,就不再需要用眼睛分辨,只需要记住位置即可。
之前由于老黄言行之中的敏锐和坦然,与外表身份所展现出的大相径庭,秋镜衣曾怀疑过,他是不是夹盲。
如今看来,倒是真的看不见。
未等几人发问,老黄先发制人道,“你们去了妫林?”
没有人说话,老黄兀自点了点头,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果然。”
百里文山仔细地观察着他,举止谈吐全然不似乞丐,要么是家道中落沦落至此,要么就是……自愿。
“敢问阁下,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般的呢?”
老黄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凳子道:“坐下说。”
果真是个讲究人,家贫但不落下待客之道。
连不速之客也好言相待。
司空看了眼破碎的泥茶杯,没有嫌弃,喝了一口。秋镜衣微微讶然。
老黄仿佛感知到了他的动作,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半年前吧。”
随后话锋一转道:“你们今日来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