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见阿勇也有一段时间,今天周末,要早起去果农收水果,刚一开口,门口大箱小箱的堆了好几箱。“这是什么,惊讶的我赶紧上前查看。”
“妈呀,全是新鲜水果,而且刚好又都是我正要去釆购的品种,个大饱满的,真不错唉,不过,这是谁弄的,该不是有人卸货卸错地方了吧?”我边看边检查,自言自语的围着几十个箱子转。
“怎么样,喜欢吗,合你意不?”
“谁,”天蒙蒙亮,远处没灯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我,”朝阳晨起的雾并没有给来人披上水雾霜华。
“阿勇,你怎么在这?”
“我本来就在这啊”他用手一指,正是前几天刚搬进来的一户人家,因这段时间我都比较忙,也没注意搬过来的是谁。
“那你这是?”我被他绕的有些晕,指着那堆东西问他。
“你的,”他快步走到我跟前,拍拍箱子。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面对他炽热的眼神我不是不懂,但我不能接受,只得佯装感谢:
“哎呀,谢谢你呀,我正忙着去拉货,你就送来了,多少钱我结给我你。”说着我也走进屋去搬秤。
“不用,这是哥以前交待的,叫我以后帮衬你拉货。”他拉住我。
其实我知道他哥根本没交待,因为他去的太突然,谁也没来得及交待。
也许是那些年大家觉得心里有所亏欠,谁也不想挑明,就这样,他依然执着他的,我依然固守我的过了一段时间。
“非语,昨天给你送水果的是谁啊,看着还挺年轻的,昨天还向我打听你过得怎么样来着。看他还挺关心样子,该不是喜欢上你了吧。”邻居大姐来买水果打趣道:
“哪能啊,不是的,他是我老公他弟弟,只是看我孤儿寡母忙来帮衬着,别瞎猜。”我不想多惹是非,忙解释: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他看上你了呢!其实要我说啊,要真是对你意思,你也不妨考虑考虑,一个人的生活也挺难的,你那么年轻,还有一个孩子。”
大姐说者无心,我听者有意,别人不知道我和阿勇以前的过往,但我却没忘记。
他不可能的,他现在只是在同情我而已。他,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锥心的思念涌动……
“清风你为什么要走的那么早,你说过要陪我到老的,你为什么偏偏就是放不下,你明知道是骗局……”
生活再累,我扛。可心底的思念我该怎么忍,这个时候我好恨。
是夜,总是在无形的折磨着人,也许酒精麻醉才是最好的东西,不仅让你畅谈欲言,还能让你所思所想梦想成真。
飘飘欲仙的感受,醉生梦死,无限沉伦。
第二日天沒亮,习惯的早起,一动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像被大卡车辗压过一样。
我疑惑我这是怎么了……
记得昨晚招呼孩子睡好后,觉得心里难受就喝了点酒,后来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一个春梦,不过那梦好真实?
突然间警铃大作,“难道昨夜真的和人做了……”
我有些不敢往下想,拉开床上的被子一看究竟。完了,事实证明于雄辨,床边却沒有人,到底是谁?这时——
“非语,醒了吗?起来吃点东西。”听声音是他,他怎么会这么早来?
我慌忙抓起衣服往身上套,这时门应声而开,是阿勇走了进来。
“出去”阿勇在门外沒听到回答直径进屋,我不想让他看见这尴尬的一幕,喝令他。
他沒出声,自顾自的反手关上门走到我床边,一把压住几欲起身的我。
“我草”我这时才发现我下面是空的,瞬间再次尴尬的无地自容。
“你是在邀请我吗?好,我答应你,一定草到你满意。”
他像一头饿很久的狼……
怎么能这样呢,满屋漩泥说明这事发突然,我竟心安理得的接受,不应该这样的。我越躲,他越步步紧逼,完了,最后的防线也被击溃。
要不然为什么总有人说欲毁人呢,在阿勇这,我从来没清醒过,一直伦陷在他的攻城掠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