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年轻?你知道你的处境有多危险吗?就上次黄行衍好不容易来家里,气氛那么好,你舅舅舅妈还专门给你买了那么好看的衣服,你都没把握机会,你是要气死我吗?”
占凤梅越说越气,道:“真是苦了我的好姑爷,好女婿,怪不得经常看到他气色不好,一脸阴郁,想来是憋狠了,还不知道这期间有没有忍不住在外面找女人呢。这年头,条件好的男人,就是不主动,也有的是女人送上门,更何况是黄行衍那样百般优秀的。”
他气色不好,阴郁什么的,其实根本就是他这个人就是张扑克脸啊,怪她吗?
占凤梅跟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死死地抓住盛南,鸡毛掸子高高地扬起,嘴里还斥道:“叫你不学好,叫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盛南怕鸡毛掸子,小时候成绩退步了,母亲就拿鸡毛掸子打她屁股,母亲是真打啊,鸡毛掸子打人可疼可疼了。
随着“噗通”一声,盛南跪了下来,双手捂住脸,一脸痛苦地道。
“妈,我摊牌了。”一行热泪从盛南的指缝里流下,“其实是他的问题。”
占凤梅的鸡毛掸子停住了,她问道:“什……什么问题?”
“他……”盛南嘴唇抖动得黄害,“不行。”
“啪嗒”一声,鸡毛掸子落在了地上,占凤梅如遭雷击,摇头道:“不,这不可能。黄行衍一看就是外强中干的,不可能不行。”
盛南的声音如同破布,“中看不中用,有什么用,这一年,我过得也很苦啊。”
占凤梅一把将盛南搂在怀中,“南南,你怎么不早说呢?这就是你坚定要离婚的原因吗?”
盛南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可治过了?去了大医院吗?怎么说的?难道这一辈子,你们俩就要那样了吗?”
盛南道:“治过了,都没用,医生说是心理问题,要慢慢来。所以你们别逼我们了,感情到了,自然就行了,急也没用啊。”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盛南看着占凤梅和盛文斌轮番给亲朋好友打电话,询问这种病怎么治,不一会就有路近的亲戚送来了中药包和偏方。
临走的时候,盛南的车全都塞满了各种药物,却还得赔着笑脸,跟亲戚说谢谢。
亲戚们都露出,你不用说,我们都知道,你嫁得好,但是男人没用,也是苦一辈子的命,偏方和中药什么的,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怪不得呢,黄行衍能看上盛南这样的穷丫头,要是娶了个门当户对的,隐疾被暴露不说,不出一年,就得离婚,啧啧,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那爸妈,三舅、四姨夫、二舅姥姥,我就先走了。”盛南说完,一踩油门。
她是脑壳坏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吧,结果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黄氏,总裁办公室。
黄行衍收到一条来自占凤梅的短信,他点开一看。
——姑爷,我今天才知道,你有郁闷事,这对男人的自尊心确实打击很大,但你放心,只要不抛弃,不放弃,就会有希望。南南对你绝对有信心,早日战胜困难,我们一家人永远都是你的后盾,加油!
男人蹙起了眉头,这内容怎么就那么古怪呢?
不用说,又是那丫头在背后捣鬼了。
还是说……她的病已经严重影响到认知了,所以才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想到这,黄行衍露出了忧心忡忡的神情,对盛南的担忧又浮上了心头。
车内,盛南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到步行街接了洛云初。
“南大,这是我买的东西,谢谢你上次救了我爷爷。”洛云初将手中的礼物递到盛南面前。
“你跟我客气什么?这么见外,还送礼物给我。”盛南道。
“我爷爷让我买的,说他身体不便,让我当面表示感谢,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让我看看,你送的什么,你的眼光一向辣眼睛,别给我买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吧?”
“别打开。”洛云初十分神秘地道:“回家再看。”
“神神秘秘个什么劲儿?我怎么觉得你这丫头在使坏呢?”盛南道。
“才没呢,对了,南大,你接我去哪儿?”洛云初问道。
“许妍妍跟我借车……”
“那你借了?你那车可是动辄上千万,你也敢借?她又不是什么靠谱的人。”洛云初酸道:“上次我要借,你还不给,怕我给开坏了,许妍妍借,你说答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