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一切都已经处理好,可心脏却像空了一大块,莫名的失落难过,很不是滋味。
她知道,心里缺失的这一块,是属于莫南泽的。
这些天,莫南泽都没有联系她,好像已经忘了她那样洒脱。
时光荏苒,一周后的晚上,轻雾见到了她在华夏一起从学习到工作的学长陈相文。
男人西装革履,清朗俊秀,带着黑框眼镜,一副文人学者的优雅气